晁勇也和林冲较量过多次,开端的时候,林冲枪法高深,真假难分,他只能凭着锋利的眼神和敏捷的反应勉强抵挡,不过等他熟谙了各种枪法窜改以后,林冲便何如不了他了。
晁盖闻言,也有些意动,望向吴用道:“智囊觉得如何?”
林冲点头道:“和你这怪胎在一起,太打击人了。今后你还是在自家练吧,和你一对比,我这三十年工夫算是白练了。”
晁勇笑道:“艺多不压身,再说在这山上也没事情做,练武也恰好消磨时候。”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跳起来道:“这还议甚,有如此好机遇,我们若不去走一遭,也吃江湖上豪杰笑话。”
公孙胜问道:“哥哥说的但是及时雨宋公明?”
“这些日子,盗窟兵马不过下山七八次,各处乡间劣绅便都闻风而逃,躲到了县城。今后再想向他们借赋税,倒是不易了。盗窟这些日子固然得了很多赋税,但也添了很多人马,耗损颇大。没了大户补给,不需多久,盗窟便会贫乏赋税。劫夺过往客商,也不过杯水车薪,并且受害客商多了,他们便也都绕路走了。此次天赐良机,郓城县广有赋税,又不消折损多少人马,只要走这一遭,充足盗窟数年耗损了。便是官兵来打,我们也大可死守不出,有梁山川泊天时,也不怕官兵围歼。”
刘唐也道:“阮家哥哥说的是,放着一座空城,如果我们不敢下山,只怕江湖上豪杰都说我们欺软怕硬。”
晁盖哈哈笑道:“道长说的是,便请林冲、刘唐、阮小5、阮小7、宋万五位兄弟随我下山走一遭,其他兄弟保护盗窟。下山兄弟听着,此次下山我们只取富户赋税,不得侵害浅显百姓,如有坏我梁山名声的,给我砍了示众。”
晁勇却知时候紧急,梁山法度慢了,金国只怕就要灭亡辽国,陈兵河北了,恰是时不我待。
“恰是,他夙来与我交好,常日在县衙做押司,少不了受那些狗官窝囊气,恰好请他一同上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勇哥儿,歇歇吧。”
吴用摇着羽扇,点头道:“众兄弟说的是,此乃天赐良机,不成错过。此事件早不宜迟,免得城中富户得了动静,再躲到济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