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笑道:“艺多不压身,再说在这山上也没事情做,练武也恰好消磨时候。”
晁盖哈哈笑道:“道长说的是,便请林冲、刘唐、阮小5、阮小7、宋万五位兄弟随我下山走一遭,其他兄弟保护盗窟。下山兄弟听着,此次下山我们只取富户赋税,不得侵害浅显百姓,如有坏我梁山名声的,给我砍了示众。”
林冲对晁勇这一手早已见怪不怪了,晁勇是千年一见的武学奇才,各种技艺一学就会。
林冲一边擦汗,一边道:“勇哥儿,这些日子,林家枪法你也算登堂入室了。以你技艺,也不消再学其他枪法了,天下枪法多如牛毛,永久学不完。我固然没有上过战阵,但也与一些疆场战将参议过。战阵之上却分歧这常日练武,很多高深的招式窜改底子使不出来,反倒是扎、挑、崩、砸、抖、缠、架、挡这些根基枪法用的多。战阵之上,唯有脱手快、准、狠,才气在战阵上保存下来。而你力大无穷,脱手快如闪电,拆招反应更是远超凡人,战阵之上,恐怕没人是你三合之敌。江湖上能取你性命的很多,但疆场你已是万人敌。”
鲁智深在水浒中也占了很多笔墨,晁勇也非常喜好,正要问鲁达的事情时,一阵短促的鼓声传来。
晁勇见话已至此,世人又都是一副热忱的模样,也不好再出言反对,只能一同下山,看可否禁止宋江入伙了。
“当”
吴用摇着羽扇,点头道:“众兄弟说的是,此乃天赐良机,不成错过。此事件早不宜迟,免得城中富户得了动静,再躲到济州去。”
林冲看着一副恶棍模样的晁勇,无法道:“那你持续来吧,只是我也没甚么可教你的了。先前鲁达兄弟在东京倒拔垂杨柳,我觉得他力量够大了,哪晓得见了你,才晓得甚么是神力,怪胎啊。”
“勇哥儿,歇歇吧。”
“这些日子,盗窟兵马不过下山七八次,各处乡间劣绅便都闻风而逃,躲到了县城。今后再想向他们借赋税,倒是不易了。盗窟这些日子固然得了很多赋税,但也添了很多人马,耗损颇大。没了大户补给,不需多久,盗窟便会贫乏赋税。劫夺过往客商,也不过杯水车薪,并且受害客商多了,他们便也都绕路走了。此次天赐良机,郓城县广有赋税,又不消折损多少人马,只要走这一遭,充足盗窟数年耗损了。便是官兵来打,我们也大可死守不出,有梁山川泊天时,也不怕官兵围歼。”
晁勇看着林冲一副挫败的模样,笑道:“别啊,我一小我练多没意义,何况我还想多吃些嫂嫂做的饭菜。如果哥哥不准我来,我便去奉告嫂嫂去。”
女使锦儿见两人停下练武,忙端了水和毛巾过来。
晁盖见世人都已到齐,笑道:“本日朱贵兄弟探的,山下各县都头率国土兵都去了济州,想来是济州府探的济州官兵全军毁灭,怕我盗窟人马去攻打济州,这才招各县土兵去守城。现在各县守备空虚,倒是放在面前一块肥肉,是以调集众兄弟前来。大伙议议,我们该不该出兵。”
“咚咚咚”
阮小七还没坐稳,便嚷嚷道:“哥哥唤来我等,但是要打那里?”
未几时,山下水寨驻扎的阮氏三雄便也上山。
晁勇也和林冲较量过多次,开端的时候,林冲枪法高深,真假难分,他只能凭着锋利的眼神和敏捷的反应勉强抵挡,不过等他熟谙了各种枪法窜改以后,林冲便何如不了他了。
晁勇刚要出言禁止,公孙胜已经笑道:“我在江湖也曾听得他名声,是个仗义疏财的豪杰子,若能得他上山,盗窟必定更加畅旺。”
林冲听了下,道:“是聚义厅调集众头领,我们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