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说完,便跳下墙头,一棒扫飞庄外想再冲出去的几个庄丁,手中铁棒在地上重重一顿,环顾一圈,怒道:“谁敢近前?”
祝家庄已是防备森严,栾廷玉在庄墙上见梁山马军俄然飞奔而来,忙道:“梁山兵马也来了,快关庄门。”
祝龙一马抢先的去抢被打飞的祝彪,晁勇倒是一门心机的要抢庄门,并没理睬一旁冲过的祝龙,前面冲来的栾廷玉倒是正拦住晁勇来路。
为了安然运走东平府大量赋税,梁山兵马在东平府足足守了三天,固然一向封闭着城门,但一些地头蛇天然有通风报信的体例。
“驾”
栾廷玉措不及防,一只腿被压在马下,一时竟转动不得。
墙上祝龙闻言,顿时反应过来。当初便是祝家店报来,有一个客人骑着一匹神骏黑马投宿,祝虎这才下山去抢马,而晁勇现在胯下坐骑恰是一匹黑马。
栾廷玉急道:“三少技艺纯熟,来的梁山贼人也不过几十马军,何如不了三少。三少恰好转头汇合了扈家庄人马,与我们里应外合,打败梁山贼人。或者三少绕到后门出去便是,千万不成让梁山贼人趁机冲出去。”
“勇哥儿稍歇,我去会会他。”
祝彪打顿时前,道:“尔等劫了东平府,已是犯下滔天大罪,如何敢再来侵犯我祝家庄。”
梁隐士马从东平府撤兵时,晁勇便请了林冲五百人马和董平整合的东平府一千人马直奔祝家庄而来。
晁勇当下弃了马,带人向一旁通往墙头的甬道冲去。
晁盖一伙人劫了当朝太师生辰纲,如果本身杀了晁盖儿子,说不定能得个一官半职。
被一棒打得变形的祝彪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一阵灰尘。
“嘣”
两棒订交,一声巨响,栾廷玉如遭雷击,双臂折断普通剧痛,虎口也被震裂,两股鲜血在铁棒上缓缓流淌。
晁勇当下带着董平在东平府东征西奉迎不轻易凑的五十马军,向着祝家庄飞奔而来。
晁勇道:“祝家庄常日作歹多端,逼迫良善,我梁山替天行道,正要为民除害。”
“是你们殛毙了我二弟?”
祝龙听栾廷玉说的有理,这才赶快令人关门。
在祝彪看来,晁勇用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想逼本身变招去挡他铁棒,不过祝彪信赖本身能先刺死晁勇,天然也不消担忧一个死人会打中本身。
晁勇上的墙头,往外看去,倒是林冲带的大队人马正急行军赶来,不过还在一里以外。
“梁山兵马来了,快走啊。”
祝彪倒是自恃技艺高强,是以直接奔着前门来了。
本来还想看能不能用官兵衣甲打祝家庄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离祝家庄还稀有里,便听到祝家庄上锣鼓齐鸣,明显已经看破了他们身份。
祝龙看着另一边也将近过来的祝彪一行人,道:“我三弟顿时也要过来了,把他们关内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祝彪却没遵循他们的假想走,反而带着几十骑跑到庄墙下摆开。
祝彪见晁勇出马,也不敢在原地等晁勇速率起来,跃马挺枪来战。
不过几个呼吸,晁勇便冲进庄去,祝家庄庄丁还将来得及堵门,董平也带着马军冲杀出来。
晁勇见庄门已经关上,祝彪一行人又跑到弓箭手射程内,也只好停上马来。
晁勇踢上马,胯下坐骑便驮着他,风普通卷向祝彪。
“董大哥,你带马军跟我走,大队人马交给林大哥。”
栾廷玉本来是怕祝龙有失,才领兵来救,没想到晁勇却全没理祝龙,反对着本身冲来,见晁勇当头一棒砸来,赶快一横手中铁棒,正挡住晁勇铁棍。
“上马,随我抢占上面墙头。”
祝龙见祝彪被一棒打得存亡不知,惨呼一声,打马便向地上祝彪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