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隐士马从东平府撤兵时,晁勇便请了林冲五百人马和董平整合的东平府一千人马直奔祝家庄而来。
晁勇见时迁说漏,便也大声道:“祝虎死不足辜,若不是我们技高一筹,恐怕已经遭了毒手。尔等在官道边开黑店,不知害了多少无辜客商,本日我梁山兵马,便是要替天行道。”
“梁山兵马来了,快走啊。”
晁勇道:“祝家庄常日作歹多端,逼迫良善,我梁山替天行道,正要为民除害。”
手足情深,祝龙也怕祝彪有失,当命令人翻开庄门,与西席铁棒栾廷玉带兵出庄。
晁勇本来另有些怕庄墙上的弓箭手,见祝家庄兵马涌上前来,顿时大喜,一马抢先,向前冲去。
董平本就长于冲阵,见状也怕晁勇一小我有失,忙领着五十马军向前冲杀。
不过几个呼吸,晁勇便冲进庄去,祝家庄庄丁还将来得及堵门,董平也带着马军冲杀出来。
祝彪带着人眼看便冲要进庄里,却没想到另一边俄然也冲来几十骑,庄门也刹时关上,把两拨人马都拦在内里。
“上马,随我抢占上面墙头。”
“时迁,你带人守住门,策应前面大队人马进庄。”
正对峙间,前面已经传来一阵喊杀声。
祝彪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目睹不活了。
栾廷玉本来是怕祝龙有失,才领兵来救,没想到晁勇却全没理祝龙,反对着本身冲来,见晁勇当头一棒砸来,赶快一横手中铁棒,正挡住晁勇铁棍。
“勇哥儿稍歇,我去会会他。”
祝龙听栾廷玉说的有理,这才赶快令人关门。
前面庄丁见晁勇来的如此猛,都往两边躲,闪避不及的顿时都做了晁勇棒下亡魂。
栾廷玉在庄上听了,忙喊道:“祝太公日行一善,庄中高低都戴德戴德。恐怕有人挑衅是非,想挑起我们争斗,请梁山豪杰明鉴。”
时迁跟从晁勇上山后,便只是分担些探马的事情,战阵上还没建功,此时中间又只要新降的董平,天然生出争功的动机。
祝彪见晁勇出马,也不敢在原地等晁勇速率起来,跃马挺枪来战。
“报,西边有几十骑向祝家庄而来。”
晁勇说完,便跳下墙头,一棒扫飞庄外想再冲出去的几个庄丁,手中铁棒在地上重重一顿,环顾一圈,怒道:“谁敢近前?”
晁勇当下弃了马,带人向一旁通往墙头的甬道冲去。
祝龙一马抢先的去抢被打飞的祝彪,晁勇倒是一门心机的要抢庄门,并没理睬一旁冲过的祝龙,前面冲来的栾廷玉倒是正拦住晁勇来路。
祝龙见祝彪被一棒打得存亡不知,惨呼一声,打马便向地上祝彪冲去。
祝彪却没遵循他们的假想走,反而带着几十骑跑到庄墙下摆开。
祝彪的好梦还没做完,便见晁勇右手蓦地舞起手中铁棒,也不管便要刺中的铁枪,一棒向他拦腰扫来。
为了安然运走东平府大量赋税,梁山兵马在东平府足足守了三天,固然一向封闭着城门,但一些地头蛇天然有通风报信的体例。
胯下战马也受不住如此巨力,马蹄一软,便歪倒在地。
祝彪倒是自恃技艺高强,是以直接奔着前门来了。
晁勇上的墙头,往外看去,倒是林冲带的大队人马正急行军赶来,不过还在一里以外。
晁勇勒马打量着祝家庄,这庄子正建在山冈上头,居高临下,四周又建了一圈庄墙,都是顽石垒砌的,高一丈摆布,易守难攻。墙头上都站着庄丁,张弓搭箭。
“杀啊”
晁勇踢上马,胯下坐骑便驮着他,风普通卷向祝彪。
祝家庄庄丁听到前面梁山大队人马杀来,顿时没了胆气,都一窝蜂往两边逃去。
晁勇闻言,也晓得自家打着东平府官兵灯号,为甚么祝家庄还是如临大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