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狗子睨了他一眼,本来如此――把戏可因本身强大的毅力而能及时自控,而毒物……施得神不知鬼不觉,中了非解药不成解……
“不敢。”翼翼当即低头。
“没有,只要一口见阎王丹你要吗?”
“我没有帮啊。”林苏青重新翻开青玉盒子,取出定瑞幼角的同时漫不经心道,“我这清楚是给他下毒,在侵犯他。”
“大抵是近墨者黑吧。”狗子摆了林苏青一眼,“与你比拟不是九牛一毛?”
“这是甚么?有甚么特别的用处否?”夕夜接在手里打量着,木葫芦瓶口的木塞子被一方小布块包着,晃了晃里头没有声响。
“你这是盼着我受重伤呀?”
“芝麻官上任也得穿上官袍不是?”
翼翼忍俊不由,笑着点头应道:“是是是,是在害他。”
林苏青闻言回眸瞥道:“那也该是近朱者赤。”
“那是撒给别人嗅的。”林苏青付之一笑,一边解释一边慢条斯理地踱回案桌前,“他方才嗅的也不是连及草,是为了阻去他对小韶子的嗅觉。”
“哦哦。”夕夜紧眯着眼睛好轻易缓过来,咳了两声道,“但是普通敌手碰不着我。能碰到我的,那八成不是皮外伤了……”
“那……”翼翼游移的微微抬开端,看向林苏青求解。
翼翼的笑容诧然一顿:“先生这是?”
说完他顺势冲林苏青龇牙一笑:“我走啦!等我的好信儿!”便大步蹦了出去。
“这叫防患于已然。”
“你呀,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林苏青没好气道,“万一有毒呢?”几番无法,也几番光荣给的不是有毒的东西。
“里头是连及草的粉末。”林苏青话音尚未落下,夕夜嘣地一声拔开了塞子,凑到鼻孔前用力儿一闻,粉尘被吸入,刺激得鼻子一抽,鼻孔瞪得奇大,眼睛也睁不开。
……
“哦,被你瞥见了。”林苏青侧回身眯着眼睛看向翼翼,“眼力不错呀。”
“连及草的粉末,止血用。”林苏青不疾不徐道,“如有外伤,撒上一些便可敏捷收敛止血,消肿生肌。”
一边一边猛力的出气,一边皱着鼻子皱着眼睛,问道:“那你给我的到底是甚么。”
“不急,你午后再送来,晨间我想先稍作歇息。”
“不是把戏?”
“如果内伤咳血、吐血,你就直接吞服。”
“难怪……难怪当时天武院的掌院孔戮先生,是直接叮咛的送往橘井仙翁处医治……”翼翼回想着当时的场景,恍然大悟,俄尔又生起迷惑,“可先生您方才对那名少年也撒了……”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