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暄晓得原歧是在欺诈本身,究竟上原歧与国舅周家干系奥妙,他在没有掌控扳倒周会波之前,定不会因这等小事去轰动周家。换言之,原歧今晨并没有问过周建岭此事,此后亦不会相问。
臣暄悠悠一笑:“你且放心,昨夜掳你去的那处,恰是国舅周家的闲置财产。那民气机周到考虑详确,捉你之事一旦败露,他尚且能推到周建岭头上。”
臣暄的忠心尚未表达,但见原歧已摆手禁止于他:“朕寿辰期近,不吉利的话可不能说,没得败了朕的兴趣。”他拍了拍臣暄的左肩以示安抚,再次语重心长道:“朕还是那句话,不要为个妓女与人相争,平白跌了身份,教人看轻。”
原歧边说边命了寺人带路,与臣暄一道往偏殿而去:“这位贺使你不但熟谙,且畴前还曾与他比武,乃是南熙勇猛善战的少年人物——统盛帝第七子,慕王聂沛涵。”
臣暄面上做出猎奇之意,将奏折从地上拾起,翻开细读起来。他一面读着折子,一面变更着神采,一面听闻原歧叹道:“你的风骚佳话已传到了边关,你父王闻后大发雷霆,上折子要求朕予你严惩。”
臣暄闻言,已是叹了口气,将奏折上最为直白的一段话读了出来:“犬子荒唐,不思进取,花天酒地,与人相争,上愧天家,下愧于民,祖宗颜面皆已丢尽。今微臣大胆陈请,望圣上代臣履职,对犬子行动加以严惩。倘犬子一意孤行,不知改过,微臣恳请将其免除封号、摈除宗籍,纵臣家绝后,亦不认此子耳!”
原歧此次笑得奥妙:“南熙所派之人,并非朝中重臣,而是皇家后辈……他现在正在序央宫中,刚好本日你也来此,那便一道用过午膳再走吧。摆布这些日子也少不得要你作陪。”
鸾夙闻言亦是忍俊不由,问道:“可要等你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