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被他弄得没了脾气,发笑道:“你若想步步高升,如答应不可,一点察言观色,恭维阿谀的本领都没有,难怪你死活升不了官。”
“大人叨教。”
看着叶寻有些发冷的神情,郑管家瑟瑟颤栗,他满头大汗,却不敢抬手擦去。苦思冥想了好久,郑管家道:“对、对了,小人……小人听当日驱车的车夫说了,他们约莫是在醉客坊见的面。不太小人也不太肯定是否真的。”
赵子箴回道:“下官已问过冯太医,曼陀罗有毒,不会有人在家里莳植,而曼陀罗普通发展在暖和湿热的南边,现在气候酷寒,曼陀罗在田野不能存活。现在除了医馆会备着曼陀罗做药用,别的处所应当不会有的。”
平时都是七宝带钱付账,叶寻本身是不拿的,他现在身无长物,没有钱银傍身,只得难堪的轻咳几声。赵子箴明白叶寻的难堪,当下拿出一袋荷包递给郑管家,解了他的窘境。
叶寻不解问道:“这是去哪?”
叶寻道:“现在就去找郑管家,你想体例约他出来一趟,谨慎些,不要惹人谛视。”
“想!”
不管是哪一种能够,想通过医馆晓得刺客的信息,仿佛都行不通。而叶寻没体例判定哪些医馆有怀疑,他总不能把统统的人都抓起来,一一逼问。
他深思半晌,问道:“既然从医馆查没有线索,那刺客所用的曼陀罗会不会是从别的处所所得?”
叶寻沉默不语,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叶寻就是赏识他办实事干,任劳任怨。叶寻进入大理寺有四年了,而在他之前,赵子箴已经在司直的位置上了,他比叶寻先进的大理寺。想起这些年来,赵子箴替他措置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琐事,跑腿办事查动静,没一样是他干不了的活。如若没有赵子,叶寻办起案来,必定要吃力很多。
因着案件疑云密布,还要顶着压力,叶寻已经很多天对着赵子箴都没好神采了。
赵子箴垂首,“常日里总去刺探这些动静,多少也闻声很多事情。”
赵子箴听了,没有暴露受宠若惊的神采,而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垂首,“谢大人抬爱,这是下官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