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孟竹听到内里传来脚步声,她一转头,竟见沈令安抱着小殊儿走了出去。
“是。”沈缺应了一声,眼睛盯着湖面,看到有一条鱼跃出的刹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畴昔,在鱼即将落回水面的时候,伸手抓住了那条鱼,在空转翻转了一圈后,轻踩湖面上的水,没过一会儿便落到了走廊上。
小殊儿挥着小胖手咿咿呀呀地笑。
孟竹见他这副模样,便抱着他停了下来。
天气渐暗,沈缺已筹办好晚餐,正筹办将饭菜端出厨房,俄然,一只灰色的鸽子飞到了窗棂上,沈缺的端倪一动,将那鸽子腿上的纸条拿了下来,待看清内里的内容时,他的神采猛地一变。
小殊儿笑眯眯地看着沈令安。
下一刻,就轮到他惊呆了。
孟竹低头一笑,她不过是逗他玩罢了,他身为男人,又是堂堂丞相,天然不会做这等事,这么想着,她便要给小殊儿换上。
俄然,有一条鱼从湖里跳了出来,噗通一声,又跃回了湖里。
“……”孟竹被沈令安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沈令安低头轻笑一声,看着软垫上的小殊儿,他正在试图翻身,已然翻了老半天了,一向未胜利,但涓滴不泄气,终究,他胜利翻了身,不由欢畅地手舞足蹈。
说着,她就伸手将小殊儿抱了过来。
孟竹看着熟谙的依山傍水的山间小居,脸颊微微发热,她深吸了口气,抱着小殊儿往内里走去。
“你本日不是上朝么?如何这么早就返来了?”孟竹有些迷惑地问道。
林青壑也是愣了愣,随即放动手里的药草,调侃道:“没想到沈相还能做个慈父。”
“只怪我医术仍然不精, 如果神医白翁,定能将他二人救活。”林青壑叹了口气, 道。
孟竹摇着拨浪鼓,给小殊儿加油助势。
孟竹笑了,她走上前去,问道:“夫君,你如何把小殊儿带出来了?”
“走吧。”沈令安开口提示道。
终究,小殊儿爬到了孟竹脚下,小胖手抓上了孟竹的鞋,孟竹笑眯了眼,将小殊儿提起来抱进怀里,戳了戳他肉呼呼的小面庞,笑问:“小殊儿如何那么棒?”
“别,别把他送归去。”见沈令安真要让绿袖把小殊儿抱归去,孟竹赶紧拉住他的衣袖禁止道。
“去了你便晓得了。”
小殊儿最是怕沈令安使神采,看到沈令安这副模样,就晓得大事不好,赶紧把拨浪鼓一扔,一副“我甚么都没干”的模样,唇角微微抿了抿,还低了低头,看起来既灵巧又委曲。
“倒是你娘的好儿子。”沈令安哼了一声,“看你长大了为父如何清算你!”
小殊儿再次惊诧地瞪大了眼。
小殊儿也不知听没听懂,归正到了孟竹怀里就变了个样,裂开嘴直笑,也不晓得甚么事这么欢畅,直笑地中间的人都乐了,连沈令安都软了神采。
沈令安黑着脸看了孟竹一眼。
孟竹拿出洁净的尿布,正欲给小殊儿换上,俄然心机一动,看向沈令安,笑问:“夫君,你要不要尝尝?”
“绿袖,把小公子……”
林青壑看得大乐,“小殊儿还这么小,就能看懂沈相的神采了?这是成精了吧?”
接下来的一个时候,那条鱼成了小殊儿的新宠,小殊儿坐在木盆中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条鱼看,偶尔还伸出小胖手去挑逗一下,坐不住的时候就趴着,眼睛也毫不分开木盆。
孟竹也乐了,在小殊儿脸上连着亲了好几口。
孟竹看得乐不成支。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手中的尿布扯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