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一句,温恢面上的笑容有一瞬的生硬,正待开口,眼角的余光就瞥到那抹鸦青色已经一晃走远了。
云惠帝问温羡,“温卿折上各罪行都历历数出证据地点,可唯有这最大的一桩罪名没了证据,你可知此时朕治你一个诬告忠良的罪名,你也是要刻苦头的?”
早朝散,群臣散。
宋仁面带迷惑,颤颤巍巍地哈腰拾起地上的奏折,一目十行地看完,神采顷刻间变得丢脸起来。
男人的手悄悄地颤抖着,目光中透暴露了不成置信。
但是宋仁到底是见惯了风风雨雨,晓得本日本身是栽了,他昂首看向云惠帝,老泪横流,“老臣胡涂呐,不该妄图财势,但老臣对陛下一向忠心耿耿,这通敌叛国的罪名,老臣担不起啊……”
如许想着,云惠帝看向温羡,问他,“温卿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