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燕闻言惊诧,她怔了一瞬,旋即嘲笑起来:“不成能!你扯谎!哥哥是悯生堂的堂主,是义兵的头,他不成能向仇敌屈就!祁灵玉,别觉得你三两句话就能恐吓住我,奉告你,就算你现在命令杀了我,我眼皮都不会抖一下!”
妙言竖眉扬扬手臂:“要不是城主你事前说要照顾好她,奴婢、奴婢真想把她吊起来用鞭子教教甚么叫端方!甚么叫知恩图报!”
“城主,你不成以放纵这小妮子。她会得寸进尺的,此次是掐奴婢,还用发簪对你行凶。如果持续让她留在这里,保不准她这装满坏水的脑筋又想出甚么对城主你倒霉的体例。城主,这个小妮子毫不能姑息放纵!”妙言一听这话就急了,她干脆扑通跪下,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把韩燕丢进牢里去。
我心下一凉,完了!
“胆敢出言不逊,你猖獗!”妙言也炸毛了,她挡在我面前怒道:“要不是城主她美意把你接回宫里医治,你早就埋骨大牢,哪有机遇在这里放肆?!小妮子,我警告你……”
“豢龙城城主,祁灵玉。”韩燕不温不火地接过话,已经规复红润的俏脸升起怒意:“潜入义兵盗打动静、毁掉药草,下绊使套欺哄民气,亲手把我们推动圈套!害得哥哥和浩繁兄弟姐妹被抓,姑父存亡不明,多少人因她变成刀下亡魂!小女子,怎敢健忘不共戴天的仇敌?!”
她咬紫了唇瓣,好久,才颤抖着开口:“我是蠢……把仇敌当姐姐,还透露了那么多义兵的奥妙,害得大师不是惨死就是遭囚……老天如何不劈死我!祁灵玉,你救我做甚么?又想从我嘴里探动静?只可惜,我已经甚么都不会再奉告你了……哈哈哈!”
韩燕白了脸,收缩的瞳孔里透着足以穿透心肺的痛苦。
“你觉得我不敢吗?!”韩燕猛地打断我的话,挣扎着就要咬舌他杀,幸得范仁眼疾手快钳住她的下颌才没让她得逞,但嘴角还是流下一丝血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