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馨月双腿一颤,仍倔强地站着。母亲一笤帚抽了过来,她的双腿上骤现几道红印,火辣辣地疼。
“她是女同窗,鲁西!你熟谙的!”韩馨月哭笑不得。
“还相互最好的礼品!你把本身当礼品送给谁了?”母亲没好气地说。
今后,韩馨月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幽怨,但在人前,她仍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或许,浅笑是她最好的庇护膜。
天!她和一名南边笔友的信,现在竟赤裸裸地闪现在她们面前。她想,本身那本日记的内容是不是也被母亲背得滚瓜烂熟了?看来今后要用摩斯电码写日记了。
母亲又拿出一张长长的话费详单,诘责道:“上周,你给一个尾号为616的电话打了40多分钟;上上周,一样是这个号码,给你打了一个小时!你们通话已经持续半年了,怪不得家里的电话费涨得这么快!说,你们是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