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饶命啊，柳姨娘饶命！”张婆子现在只要告饶的份儿，沙哑锋利的声音比杀猪声更加刺耳。
张管家与媳妇久居外院，自是晓得红颜现在的病已大好了，但不知她生得如此工致善言，比其红凌姨娘不知要强上多少？
一天，她们来到后厨，张盛先是一番叮咛，红颜等五人天然应是。走了过场，张盛便将五人交予管事的徐婆子手上。银福被安排劈柴禾，红颜卖力洗菜择菜。
“夫人饶命啊！柳姨娘拯救！”
“嗯。”张盛点头，如有所思的看了红颜一眼，扬扬宽袖道：“你们跟着来吧。”
“还是我来，你去暖暖手吧，如果抱病惹了风寒，红凌姨娘又要心疼了。”
“姨娘不要担忧，女儿对付得了的，去内院厨房帮把手，还见得大蜜斯生辰的热烈场面，这但是张管家给女儿的恩典呢。”
红颜感喟，母亲为何保存在一夫多妾制的当代，怕是从不敢期望平生一世一双人的。古时候的女人，生长，嫁人，生子，几近每一步皆尽在算计当中，婚配也只是当代女子的一种“职业”罢了。谋个好夫君即是谋个好差事都是可望而不成及的事情。
“就是这些人了？”
不一会只见那位婆子突感背上奇痒难忍，因而冷不防一抬手去捞痒痒时，却把主子的高贵花瓶碰到地上，甩了个稀烂。
……
“啧啧，莫说是环翠，要我说我们诸葛府上，哪个丫头如果有福分跟了大少爷，就算是个通房丫头也是天大的恩德了，如果菩萨保佑当上个姨娘，啧啧……”
思及此，红颜倒是有些佩服正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