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老头陡地正色道:“想要成为我的门徒,那还得上我的眼才行,要不然,我一辈子甘愿做个光杆司令。”
杨承撇嘴道:“量你也不敢,半月前在杨家堡产生的事你可得记着了,我娘乃是重名节之人,谨慎又要将你沉塘。”
距屋舍旁五十丈开外的山崖挂着一座瀑布,瀑布倾洪而下,气势澎湃地落入石潭中,潭水清澈,深不见底。
狌狌偏是不依,将夹于书中的一幅画抽出在杨承面前晃了晃。肮脏老头仿佛有些焦急了,朝狌狌喝道:“泼物,还不快快将东西还我,等下看我如何清算你!”
“当真,三坛都给你弄来。”杨承拍着胸脯回道。
“王诗敏师姐也就大我三岁,一个小丫头电影能短长到哪去?师父,您就等着门徒给您弄三坛百大哥酒来,到时准能让您喝个痛快。”杨承心有不平,号令道。
“师父,您真想喝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要不,门徒去给您弄来?免得您老心存遗憾不是?”杨承摸了摸下巴饶成心味地看着肮脏老头。
杨承懒得理睬那肮脏老头,兀自光游向岸边,狌狌倒是在一旁兴灾乐祸地手舞足蹈怪笑起来,一把蹿到杨承身边奉迎地扬起手中的书挥了挥。杨承瞥了眼,不屑道:“臭老头看的多数是那小儿不宜的破书,我才不看,免得我这纯粹的心灵受了玷辱。”
“师父呀,您莫不是想去偷掌门师伯的酒了吧?呃呃,人家都说你是大虻山一至公害,我看此言不虚,你前脚把屠师叔养的鹅祸害没了,后脚就打上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的主张了。哎……老头,就因为有你这个师父,我受了多少白眼你晓得吗?”杨承挂着满脸的委曲,有了如许的师父,对于杨承来讲,名节已成期望了。
“门徒,你说你能将那三坛百大哥酒弄来?此话当真?如果当真,你今后想吃啥师父都给你弄来。”肮脏老头两眼放着精光。
肮脏老头吐着舌头:“都怪师父管不住嘴,仿佛也没吃几口,如何就没了?”
杨承看着额头冒汗的肮脏老头不由一笑,却又见狌狌抽出第二幅画给杨承看,杨承立即大呼一声:“这不是白仙子吗?哇!师父,你这画工相称了得呀,画得跟真人似的。”
“呃……为师的确想喝酒了。呵呵,一提到酒,为师就想起你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那但是好酒哇,啧啧!”
肮脏老头一听酒字,不觉两眼放光,喉结不受节制地转动了一下,杨承完整被逗乐了:“师父,您不会真想喝酒了吧?呵呵……只是我们这山头但是山穷水尽了,恐怕还得劳烦师父出去走一遭了。“
杨承难堪地摸了摸脑袋,赔笑道:“师父啊,你这一辈子也就只收了我一个门徒,整座登马峰就你我师徒二人,本就分派的食品未几,不像其他师叔、师伯们门下有浩繁徒子徒孙,资本丰富,我们师徒二人在这山中过得凄苦哇。除了每天大眼瞪小眼的,不就是想着点吃吗?”
“十丈,十一,十二丈……十五丈……”杨承默念,潜水已经成了他每天必练的功课。
杨承往矮凳上的盘中望去,见只剩下些残骨残渣,也是一脸婉惜道:“如何就不给我留点,这但是屠师叔养的最后一只鹅了,今后可就没得烧鹅吃啰。”
肮脏老头也不在乎门徒委不委曲,自顾道:“要能喝上你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就好了,可惜他把那三坛百大哥酒当个宝似的,特别对我防得那叫一个严实,害得我每次去他那就想到那三坛酒酒,却又喝不到,肚子里的酒虫闹腾的短长,这不折磨人吗?干脆再不去他那了,免得被人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