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老头仓猝点头:“哪有的事,你娘亲是有夫之妇,我怎会动那歪心机,再说这画中女子只是与你娘亲有些神似罢了,天底下与你娘亲神似之人多了去啦,门徒,你可不能胡说啊。”
肮脏老头斜眼看向石潭,略带欣喜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捧起手中的书。
肮脏老头陡地正色道:“想要成为我的门徒,那还得上我的眼才行,要不然,我一辈子甘愿做个光杆司令。”
大虻山龙盘虎踞于斗玄大陆运天国西隅,其山势险要,四时清楚,特别多有毒虫猛兽出没,凡人不敢随便出入。大虻山有主峰大虻峰,四周环抱着祝年峰、望云峰、石菇峰、小虻峰、登马峰与万兽峰,玄月宗各大长老、主事居于此中。
杨承撇嘴道:“量你也不敢,半月前在杨家堡产生的事你可得记着了,我娘乃是重名节之人,谨慎又要将你沉塘。”
“咦?”
杨承往矮凳上的盘中望去,见只剩下些残骨残渣,也是一脸婉惜道:“如何就不给我留点,这但是屠师叔养的最后一只鹅了,今后可就没得烧鹅吃啰。”
杨承懒得理睬那肮脏老头,兀自光游向岸边,狌狌倒是在一旁兴灾乐祸地手舞足蹈怪笑起来,一把蹿到杨承身边奉迎地扬起手中的书挥了挥。杨承瞥了眼,不屑道:“臭老头看的多数是那小儿不宜的破书,我才不看,免得我这纯粹的心灵受了玷辱。”
肮脏老头看着门徒一脸的打动和赞成,只是在打动与赞成的袒护下有一股诡异的笑飘过……
肮脏老头不觉得然:“门徒,这不很好吗?这么大一座山就咱爷俩,想干吗干吗,人多有甚么好?师父还乐意当个光杆司令呢。”
“师父,您真想喝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要不,门徒去给您弄来?免得您老心存遗憾不是?”杨承摸了摸下巴饶成心味地看着肮脏老头。
“十丈,十一,十二丈……十五丈……”杨承默念,潜水已经成了他每天必练的功课。
狌狌抓耳挠腮,朝肮脏老头呲牙,扮了个鬼脸。肮脏老道气得两眼直翻,干脆脱下一只又脏又臭的布鞋对着狌狌猛砸畴昔。狌狌工致躲过,布鞋径直砸向石潭,适值被那浮出水面的杨承顶在头上,杨承几近被那只又脏又臭的布鞋差点熏晕,胡乱一把将布鞋丢回岸上,没好气地对着肮脏老头说道:“臭老头,好好的一潭水都被你这破臭布鞋给弄脏了。”
“呃……为师的确想喝酒了。呵呵,一提到酒,为师就想起你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那但是好酒哇,啧啧!”
肮脏老头一听酒字,不觉两眼放光,喉结不受节制地转动了一下,杨承完整被逗乐了:“师父,您不会真想喝酒了吧?呵呵……只是我们这山头但是山穷水尽了,恐怕还得劳烦师父出去走一遭了。“
肮脏老头也不在乎门徒委不委曲,自顾道:“要能喝上你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就好了,可惜他把那三坛百大哥酒当个宝似的,特别对我防得那叫一个严实,害得我每次去他那就想到那三坛酒酒,却又喝不到,肚子里的酒虫闹腾的短长,这不折磨人吗?干脆再不去他那了,免得被人防备。”
“哎呀……”肮脏老头摸着脑袋叹道:“你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一向是他家那小丫头保管着,那小丫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凶暴刁蛮,霸道得很,连为师也都惧她三分呐。”
杨承接过画定眼一瞧:“这画中女子怎地与我娘亲有些神似?臭老头,你……你……你不会是真喜好上我……咳……我娘亲了吧?”
肮脏老头一时气结,破口骂道:“该死的泼物,还我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