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
裴然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唇边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第二日凌晨。
又能够愉悦的刷起攀折裴然这朵高岭之花的进阶之旅了!
裴然侧身,将视野投向慢吞吞蹭进门来的顾无忧,唇角微勾。
“传闻我这几日昏倒都是殿下在悉心照顾,以是我这内心特别的打动,一大早就出去,给殿下选了一份谢礼。”
长史垂首应下,昂首时偶然间瞥见了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顾无忧,他晓得自家主子对这个少年非常看重,忙拱手一礼道:“见过顾公子。”
裴然瞧着她,神采倒是还是的淡雅平和,半响,慢悠悠的说道:“不喜好。”
顾无忧赶紧说道:“那是她那群凶险暴虐的亲戚为了兼并她的嫁奁,编了出来骗你的!这婚,不能退!”
顾无忧:“!”
顾无忧怀里揣着那副装裱好的春宫图,内心还是有些发虚,裴然待会儿看了会是个甚么反应?是爱不释手还是弃之鄙帚?
“是。”
顾无忧愣了一下,中间木架上的藤萝一起垂下来,落在耳边肩头,细风吹去,荡着肌肤微微有些瘙痒。
“这份大礼,谢丞相必然喜好。”
裴然凤眸微沉,缓缓道:“他与谢家乃是同气连枝,早已是太子一党,就算冒充投奔我们,也不过是寻个喘气之机罢了,这等毒刺必然要连根肃除,不然,只会引来他们更猖獗的抨击。”
顾无忧好想伸爪子挠墙,上辈子忙着跟继母那帮人争担当权,一心扑到了顾氏个人的贸易版图上,底子得空顾及男女感情上面,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般两眼一争光,还得要个看了几本地摊文学就来充爱情专家的小春来给本身出主张,真是折磨死人了!
“这类后宅隐蔽,你又是如何晓得的?”
“阿重喜好春宫图,改天本王亲身给你画一幅,可好?”
神差鬼使的,顾无忧脱口问道:“殿下,传闻你有一名未婚妻,不知何时能喝上您的喜酒?”
“本王没有断袖之癖,你放心好了。”
“那满是胡说八道,你可别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