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剑的右手,指骨泛白。
她也差未几要化掉了,如同一滩豆腐,绵软幼滑地瘫在他胸膛上。
她被他弄得呼吸艰巨,气味混乱,情不自禁地收回低低的嘤哼声。
这看起来是从内里做了些活动?
他会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试图去帮她抚平那眉心的蹙起,但是伸到一半,他又收回来了。
矗立立于白雪当中,萧铎咬紧牙,一字字隧道:“我不想听。”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剑住了,他反手握长剑,如同松柏普通矗立而生硬地立在那边。
谁晓得她还没想明白呢,萧铎便俄然伸出臂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抱住。
柴大管家眼眸中出现深深的担忧:“殿下,您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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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剑尖,目光滑过那把寒光四溢的宝剑,柴大管家的视野落在了萧铎的手上。
而就在萧铎那有力的臂膀处,一袭柔亮黑发逶迤而下。如果再细心看,又能够看到一个软绵绵环住萧铎劲瘦腰杆的纤细胳膊,正跟着萧铎的行动而颤栗颤抖。
他开端在这雪地当中舞剑,一时之间风声吼怒,雪花飞扬,落叶纷崩,剑气凛冽,那剑光若游龙穿越于群山当中,又如寒光闪电行走于六合之间,气势冲天。
迟缓地拔脱手中的宝剑,剑出鞘时,寒光四溢。
他猛地站起来,呼吸短促地打量着阿砚温馨的睡颜,很久后突然回身,出了房间。
实在他不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