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琏便不再啰嗦,用力拍了拍刘麒麟肩膀,望了望城头便扭头翻身上马,带着六百亲兵沿赣江向南奔驰而去。
“如果手头有两千马队的话,只需一个突击,便可把他们冲溃。”
清军大队未曾推测明军的火枪竟能打得这么远,惶恐失措地连连后退,直至离河岸数百米远才停下,数千人手足无措,正望着渡口方向发楞。
幸亏焦琏并非匹夫勇将,身经百战的他早已留有背工,以另一队火枪兵为主的鉴戒军队早已派往火线,以备不测。
却不料,驻守西岸的明军却不慌不忙地沿着河岸分红五队,待敌船近前,一进入各自射程便排枪齐放,才不到一袋烟的工夫,便把船上的清军射杀了个七七八八。
自古豪杰出少年,才不到两年的历练,刚二十出头的两人,都已是能独领一军的大将了,行军兵戈已很有章法,仿佛成了焦琏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
现在,抚河河湾处西岸边,依托木垒驻守的一千五百名火枪兵,正悠哉悠哉地擦枪上油,监督着河对岸的数千清军。
刘麒麟恭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傲然之气。
这批无枪无炮的绿营兵人数虽很多,但实在就是一群色厉内荏的乌合之众,只隔了一条大河便已毫无体例,其进犯力就是个渣渣。
“嗯,”
安排伏贴,他带着三队燧发枪兵,跟在他六百骑亲兵身后,直往大营南边而去。
焦琏赞成地点点头,“鞑子援兵来了,城内之敌看到机遇,或许会出城一搏,那便是你歼敌建功的机遇,你可如法炮制,先用火枪阵压抑其气势,尽量杀伤其生力军,待敌军心摆荡,方可挥军突击。”
那边,有一处地形较为险要的戍守要地,官道两侧各有一个大土岗,土岗外都是稻田和烂泥塘,陆路清军大队要攻至南昌城下,必须今后地通过,年青将领白英正带着本部一千五百马队,在此阻击数千清军。
清军大队五千多人,达到河湾渡口后,看到对岸驻守的明军只要不到两千人,便派一千余名绿营兵从抚河上游网罗了三十余艘渡船逆流而下,筹办达到渡口后登上西岸抢攻,同时策应大队过河。
焦琏顿了顿,谨慎地叮咛道,“操纵我大炮的能力,耐烦轰城便是。”
“叔父大人放心,麒麟决不辱命!”
三十多艘充满了枪眼的渡船,不是远远漂向了下流,便是被明军俘获。
不久前,这里曾产生过一场小型的搏斗。
白英略显稚嫩的脸上清楚写满了不屑与不甘,“这帮怂货倒是奸刁,每次只派一两千人上前,咱一冲他就跑,咱一退,他们又渐渐上来了。”
“他们受命来援,如何敢就此放弃,”
这三千步兵,都是利用火绳枪的神机营,当初,本来的火枪兵全数换装燧发枪后,焦琏有感于排枪战术的能力,便用淘汰下来的火绳枪重新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神机营,因为这类老式火枪必须利用麋集排枪战术,比较合适戍守,因此焦琏便把他们留在了大营,并未派去攻城。
(发问:焦琏部下倚重的大将白贵,在哪一年,甚么处所战死的?)
思忖半晌后,焦琏决定不睬睬这些战五渣,随即留下两千火绳枪兵,共同两队燧发枪兵依托木垒布阵,号令他们只许守不准攻,只需紧紧守住渡口就行了。
达到阵地后,焦琏一看阵前情势,几乎笑出声来。
“记着,城墙坍塌前,鞑子军心未乱,不管呈现甚么环境,都不要急于进城,谨慎狡计,”
不管如何说,既然公然有清军来援,焦琏决订婚自去看看,只要赶走了身后烦人的甲由,才气放心进犯南昌城。
路过船埠,焦琏又带走了神机营两千人,筹算让他们去抚河西岸帮手戍守,如许,赣江船埠上只留下了一千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