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琏笑了笑,随即目光一凝,“我带了些火枪兵过来,此地就交给他们戍守好了,你敢不敢随我冲杀畴昔?”
清军大队五千多人,达到河湾渡口后,看到对岸驻守的明军只要不到两千人,便派一千余名绿营兵从抚河上游网罗了三十余艘渡船逆流而下,筹办达到渡口后登上西岸抢攻,同时策应大队过河。
堡垒扎好以后,焦琏便命白英自领一千五百名马队,偕同另一队火枪兵留在大营东南角的抚河岸边木垒中,既作为预备队,又承担全军后卫之责,密切监督抚河对岸。
刘麒麟恭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傲然之气。
思忖半晌后,焦琏决定不睬睬这些战五渣,随即留下两千火绳枪兵,共同两队燧发枪兵依托木垒布阵,号令他们只许守不准攻,只需紧紧守住渡口就行了。
自古豪杰出少年,才不到两年的历练,刚二十出头的两人,都已是能独领一军的大将了,行军兵戈已很有章法,仿佛成了焦琏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
焦琏达到后,再一次细细察看了地形,扣问了战役经过后,心中便有了底。
“攻了三次了,”
不久前,这里曾产生过一场小型的搏斗。
“如果手头有两千马队的话,只需一个突击,便可把他们冲溃。”
三十多艘充满了枪眼的渡船,不是远远漂向了下流,便是被明军俘获。
别的,大营西边的赣江东岸,临时船埠边的木垒中,焦琏也留下了三千步兵鉴戒,同时卖力策应从吉安运过来的粮草辎重。
“叔父大人放心,麒麟决不辱命!”
除了刘麒麟外,两年前,为救焦琏而战死阵前的大将白贵,也留下了一个侄儿,名叫白英,春秋比刘麒麟长一岁,因自幼落空双亲,也是从小便跟从叔父白贵参军,能征惯战有勇有谋,天生的将才。
“他们受命来援,如何敢就此放弃,”
那边,有一处地形较为险要的戍守要地,官道两侧各有一个大土岗,土岗外都是稻田和烂泥塘,陆路清军大队要攻至南昌城下,必须今后地通过,年青将领白英正带着本部一千五百马队,在此阻击数千清军。
白英略显稚嫩的脸上清楚写满了不屑与不甘,“这帮怂货倒是奸刁,每次只派一两千人上前,咱一冲他就跑,咱一退,他们又渐渐上来了。”
刘麒麟勇武而有智,长得一表人才,自小便跟从父亲参军交战,小小年纪却已是老军伍了。
……
路过船埠,焦琏又带走了神机营两千人,筹算让他们去抚河西岸帮手戍守,如许,赣江船埠上只留下了一千来人。
“攻了几次了?”
焦琏举起马鞭,指着前面不远处躺了一起的清军尸身,浅笑着问道。
面对这些饭桶的绿营步兵,要不是不敢离此戍守要道太远,他早就挥军肆意冲杀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