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采一变,咬唇,无声地搂住他的后颈,侧脸贴在他肩头。
他轻哼了一声,“这六天,诚恳待在我这里。”
还做了个梦。
圆润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身材那团四周乱窜的火,越烧越旺,两人紧紧相连,被水托举着,在波澜里沉浮,她咬牙不肯发作声音,却被他含住双唇,撬开牙关,暴露的那一丝细声喘气被他吞吃入腹。
满地狼籍。
梦里他在案旁修改公文,沈银霄手里拿着一把团扇,侧卧在窗下小榻上,昼寝小憩,一旁的地上坐着两只小肉团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两报酬了抢一把小弓打得不成开交,男孩抢不过女孩,委曲得跑来找他告状,两个小崽子将书房里弄得乌烟瘴气,像是两只小麻雀。
帐外沉寂一片。
觉得是本身没说清楚。
魏承挑了挑眉。
魏承的手一顿,随即“唔”了声。
这么高兴?
一想起她偷偷分开的事情,他就嘴角一沉,眯着眼:“如勇敢让我发明,又耍甚么幺蛾子,我可不会再这么等闲的饶了你。”
“你们......会赢还是会输?”
“谁叫你叫那么大声。”他笑得更加肆意嘲弄,扶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移。“服侍得舒不舒畅?”
她笑了笑:“是啊。”
似是随口而言,淡淡的。
她被折腾了半天,大汗淋漓后,虽是昏昏欲睡,却担忧有身的事情,光裸的后背又紧贴着那人炽热的胸膛,胸前也被那双遒劲的大手紧紧地抱着,叫人喘不过气,睡也睡不平稳。
“不过临时没甚么更好的人选,现在我身边也就你一小我,要不......”
“要不,等将军班师,郭司马得空,给将军物色一批世家娘子相看相看。”
她不懂兵戈,还是刹时复苏过来。
这意义,就是六今后,他不筹办持续将她留在身边了?
那是她最敏感的处所。
睡梦中的男人皱起眉,下认识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
她有些惊骇的蹬腿,却被他钳制得更紧。
唇舌的行动却轻柔起来,舌头矫捷地在她小巧的口腔中缓缓研磨,直到吃得气喘吁吁,他转移阵地,一寸一寸移挪到她耳垂。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舌根到喉咙都被津润得清甜,她好受了很多,换了个舒畅的姿式,躺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