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针黹、厨艺、礼节这些才是世家女子安身底子,当然,待得她们长大些,嫁人的前两年,还会由家中长辈亲身教着措置中馈家事。这些都是后话,此处临时不表。
兰老太太挑起眉,自从兰溪“病”后,这书院便鲜少踏足,即便是好的时候,也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本日倒可贵,她竟然自个儿提起进学的事,不过,倒是功德。
“既是病好了,也该进学了。只是溪姐儿,你记取祖母的话,这女孩子啊,认得字就是了,那些个酸腐的诗词可别入了心,整日里伤春悲秋的,可不是好的作态!”
总之,兰溪达成了本身的目标,笑弯了眉眼。实在昨日在从茗儿那儿听来了两则关于三老爷的八卦以后,兰溪不得不承认,她无权无势无人,要想禁止统统,在兰府过得好,除了祖母这儿,父亲那根大腿也是很有需求抱一抱的。
“是啊!五mm这一身固然素净,可贵的倒是清雅。”
水青色的交领上衽短衫,藕色织暗纹的半臂,下撘红色的挑线裙子,配色上便如一支清凌凌的荷,偏还用了几种分歧的青绿色丝线,绣了满满一裙摆,深浅不一的荷叶,可不就是一身清雅么?可惜,兰溪现在不过九岁,身量还未长高,更没有甚么曲线可言,出彩的也不过就是这配色的巧思和枕月的绣活儿了。
“阿谁在阿久身边服侍的叫柳絮是么?柳絮……”
这几日,兰溪的糊口过得简朴而欢愉,每日里,不过就是去给老太太和三太太存候,余下的时候,也就吃吃喝喝,写写字,做做针线。
而同一时候,芳草则去了大太太的泊明院,找到了姐姐晴川,提及了悄悄话。
兰溪低头看了看本身身上的衣裳,天然是出自枕月之手,尚在孝期,天然不能穿得过于光鲜,这身衣裳枕月非常费了些工夫。
兰滢偏着小脑袋,眨巴着眼睛,那模样,看得民气都软乎了。可惜,兰溪几人不晓得后代对于这副模样,有个贴切的描述,唤作萌,不然,只怕个个都要叹上一句,真真是个萌死人不偿命的小萝莉了。
“祖母,孙女晓得!定然在针黹、礼节和厨艺上多下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