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年过年时,她敬爱的师兄怕是早已看出她的心机,给的压岁钱那叫一个丰富,整整两千两的银票,加上之前三老爷给的三千两和非常丰富的压岁钱,兰溪的本钱就出来了。
“如此,我们便走了,我还得去趟三柳巷。”兰溪天然没有甚么不放心的,说着,便施施然站起家来。
“女人放心,福安做得好着呢。你别看他看上去诚恳,实则啊,这肚子里的学问多着呢。他现在的眼力、魄力,早已不成同日而语,哪怕是今后,女人要将这‘斑斓庄’开到都城去,这大掌柜的人选,他也足可担负。”曹掌柜笑呵呵隧道。
“哎哟!你饶了我吧,曹叔。你明晓得我一看这帐本我就头疼,还是等过两日,让奶娘送进府里,让盈风检察吧!”早在决定开铺子赚银子的时候,兰溪便决定从几个亲信里培养一个能写会算的,专门管着这银钱的收支。几个丫环里,盈风虽不爱说话,倒是个慎重的,加上她识得的字本就比枕月和流烟要多些,兰溪便定下了她。专门请了个账房先生教她筹算盘和记账、看账,那丫头也非常争气,用心肠学,现在已是其中妙手,兰溪更是费心,干脆撂开了手,半点儿不管了。
曹掌柜笑道,“不碍事,不过是小小风寒,他爹就是大夫,开了方剂,两剂药下去,已是大好了,只是巧慧不放心,还得守着罢了。”
想到此处,兰溪忙问道,“于大夫和曹姐姐一早便去了药铺?”这“斑斓庄”买的时候便专门寻了一处,前边儿是铺子,后边儿是宅子的铺面,花了两千两购置下,曹掌柜一家就住在后边儿的宅子里,兰溪来了,没见着那对年青伉俪,遂这般问道。
“女人说得甚么话,这到年底,我们拿的分红可半点儿很多。”曹掌柜畴前病得只剩一把骨头,厥后病好后,在于大夫这个神医的保养下,现在脸盘微圆,面色红润,逢人便笑,非常讨喜,加上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当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掌柜,兰溪常常总感觉本身是走了****运,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