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如果你真的故意,总归会奉告我的。”
景儿正巧碰了二夫人的生辰礼出去,看上去有些重,怜雁走畴昔搭了把手,是以并未闻声以后老夫人说的话。
戴着这么贵重的簪子,不免叫人说闲话,老夫人瞥见也定然不悦。
怜雁茫然地点头。
怜雁靠着他,轻声道:“这簪子会不会太贵重了些?我戴着不好吧……”
怜雁还是日日陪在老夫人身边,老夫人虽还是待她不冷不热,却也未曾难堪她。
怜雁沉默了很久,睫毛微颤,终究轻声道:“我是徐太傅的孙女,小时候去东宫给郡主伴读过,想来刁姑姑当时见过我,但我真的没印象了。”徐太傅是太子教员,太子巫蛊案时亦被抄了家。
“是呢!”老夫人道,“对了,我还给你备了生辰礼。”说着命人去取。
潜生还是跟着俭哥儿伴读,怜雁虽见他并未几,但每隔半来个月总会抽个机遇去瞧瞧他,问问功课,每回总甚是对劲的。
赵彦清还是自顾自喝着茶,赵彦博低头跟俭哥儿打趣儿,只当未闻声。
彼时刁姑姑已回宫,老夫人瞧着几个姐儿的礼节说不出有多对劲,笑道:“待过了年朝见时得去皇后娘娘那儿道个谢,宫里来的嬷嬷就是不一样,这端方,教得当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