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笑道:“皇后娘娘挑的人也好,刁姑姑也是个靠得住的,从未几话,教几个姐儿也是实打实的工夫。”
赵彦清想了想,道:“那你只戴给我瞧就是,等今后……总归有机遇的。”
赵彦清晓得怜雁是畏冷怕热的性子,命人给她备了很多袄子,乃至有甚为贵重的貂皮莲蓬衣,天然,这些怜雁是穿不出去的,最多在赵彦清身边,周旁又无人时用来取取暖。
怜雁茫然地点头。
当时老夫人凉凉地驳了三夫人的话,“能不能记得生辰,还得看人,皇长孙的生辰还在端五节呢!谁能健忘?”
怜雁霍然瞪大眼睛,带了一丝惊惧。
怜雁内心头暖融融的。
入了冬,愈发冷了。
怜雁也挺佩服本身能在如此情急之下想到徐婉莹的,记得第一次在赵彦清扯谎的时候很不靠谱地编了一个林家表亲,跟个戏文似的,现在想起来实在好笑。
潜生还是跟着俭哥儿伴读,怜雁虽见他并未几,但每隔半来个月总会抽个机遇去瞧瞧他,问问功课,每回总甚是对劲的。
“是呢!”老夫人道,“对了,我还给你备了生辰礼。”说着命人去取。
加上赵彦清的宠溺,日子过得倒也温馨。
怜雁靠着他,轻声道:“这簪子会不会太贵重了些?我戴着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