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不敷为惧了。”
听到这个,怜雁叹了口气,道:“我原想已经给了她一个警示,她若安安份份地打理先夫人留下的陪嫁,那便将之前的恩恩仇怨揭过便是,可现在看来,她仿佛还不肯消停啊。”
绿柚松了一口气,“奴婢的幸运。”
而沈妈妈,很顺利地被郑妈妈送到了庄子里。固然她还是大吵大闹地不肯走,叫着嚷着要见老夫人。但老夫人也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最后还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架着走了。
“你们都是上辈子积了福才气到正院来干差事的,大今儿起,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来,多一只眼睛和耳朵,但要少一张嘴巴,凡事留个心眼,要晓得把一些东西烂在肚子里,晓得吗?”
归去后,绿柚就把沈妈妈那番话奉告了郑妈妈。
沈妈妈这话说得大逆不道,小丫环低着头不敢接话。
怜雁点点头,杜若又说了二夫人派妈妈过来看望一事。
绿柚估计着,应当是秋霜起了野心,然后被怜雁给嫌弃了。她刚开端还觉得怜雁不怀旧情,但厥后发明秋霜和沈妈妈走得越来越近,动不动就凑一块儿讲悄悄话,不知在运营着甚么,她就感觉事情没有看起来那么简朴了。
怜雁直起家子看她,“去庄子上……倒也不错,不能总让她在这里祸害别人。不知这好不好办?毕竟她是先夫人的乳母。”
绿柚却感觉沈妈妈说得奇特,正迷惑着,忽的就想到了之前也同个屋的秋霜,这么一想,她就明白了,沈妈妈这是又在故伎重施,心底升出一股讨厌来,一点都不客气隧道:“沈妈妈,你甭说了,我晓得你的意义了,我还记得之前的秋霜呢!”说罢就回身走了,留沈妈妈在原地又气恼又难堪。
雯月闻言就松了口气,“没烧就好,就怕一烧起来就断断续续要养上半来个月。”顿了顿,又道:“刚才我看到沈妈妈身边的阿谁小丫头探头探脑地来看过好机遇,哼,女人一病,就这么不循分了。”
“是啊,要成大女人了,”怜雁笑道,“我们绿柚还机警着,我可传闻了,下午的时候沈妈妈又在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幸亏你聪明,不理睬她,不然叫她骗了去可不知会乱成甚么模样。”
怜雁一笑,并不否定,又缩回被窝里,杜若就道:“要不要再添几个炭盆?”
杜若笑答道:“郑妈妈挑了几个小丫环送过来,思容在做端方呢!有模有样的,女人还真没挑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