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依玲这么一搅和,赵彦清愈发心烦意乱。他也想过为何会同陶氏走到这个境地,但不管如何想都感觉是陶氏的行动不能让他了解。他揉揉眉心,脑中却自但是然浮出白日里同他道“实属不该”的丫环的模样。
说不恨,也是自欺欺人吧。
“我可没胡说,正房里的动静太大了,早就传开了呢!要我说啊,照这么下去,四夫人迟早会被休的!”四喜满不在乎道。
赵彦清见常文没动,冷着脸道:“愣着何为?”
这是四喜兴冲冲地小跑过来,冲着怜雁与杜若道:“哎哎,我传闻侯爷与四夫人又吵架了呢!此次吵得可短长了,侯爷摔门而去,四夫人在屋里砸了很多东西!”
常文出去禀报说依玲女人端着茶点来了时,赵彦清还在书房看公文。
四喜撇撇嘴,也没穷究便走开了。
怜雁笑笑,“但愿吧。”
是以听到禀报后,赵彦清想也不想便道:“这是她想来就来的处所吗?让她归去!”
但他没想到竟在那儿见着了怜雁,还是在烧纸钱的怜雁。
怜雁表情降落下来,轻叹道:“有爹娘在就是好。”若她爹娘还在,若林家还在,约莫过个一年半载她也要嫁给泰哥哥了吧?
杜若虽没有明说,但她的意义怜雁听得明白,不过是劝她莫想着强出头。
因安国公病逝,府中挂满素绸,在赵彦清眼里,别样悲愁。
杜若已替怜雁取来了盒饭,见她返来,拉着她在桌旁坐下道:“怎的返来得这么晚?饭菜都凉了。”
怜雁道:“我也只能盼着潜生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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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来朝堂上一向挺乱,几位皇子卯足了劲抢太子之位,又有很多官员逮着永安侯府不放,赵彦清实在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