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昌是提起刘旭二哥刘奇来就一肚子气,瞪着眼睛说:“别提老二那小兔崽子,他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还指不定哩,连个电话都不打,在内里都跑野哩。”
桑塔纳开走以后,刘国昌兄弟四人巴巴看着车屁股,仿佛还没揣摩过味来。
刘国昌张了张嘴,寻摸一下拍着大腿说:“对对对,是这么回事,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咱不能放跑哩。”
刘旭在一旁悄悄地听,用力的憋着笑,老爹哥四个的神采,实在是太成心机了。
刘奇固然也带着些见了大世面的对劲,可根没歪,就是性子比较跳脱了一些,这年初打个电话块八毛的一分钟,半拉月就打一次电话,刘奇算是孝敬了。
三百多块碳刷说多未几,说少也够刘国昌兄弟四人加上小一辈的兄弟姐妹,没日没夜干上好久了。
“哟嗬,这倒是巧了。”那人一喜,开门下车,说:“刘老板,我是东创水泥厂的,我们老板让我来订一批碳刷,J203,16*30*40的有不?”
“订,订,顿时订!”刘国昌笑着筹算把那人迎到厂子里去。
刘旭心说终究来了,干脆利索的说出了终究目标:“存款!”
刘国昌比刘国名强不到那里去,走上前去说:“老乡,你找朝阳五金厂干啥子哩?我就是朝阳五金厂的老……老板!”
提及这个,刘国昌悄悄把酒瓶子推到桌子底下去了,昂首看了一眼刘旭,说:“提及厂子来,此次县衙门来人干甚么你晓得不?”
刘国名张了张嘴,呆呆地没能说出话来,抬手指了指刘国昌。
这个期间,出去打工是一件挺无法的事情,见地了多数会的出色,很少有人还记得家里的贫寒,更别提返来了。
“恩,试点单位好啊!”刘旭内心好笑,仓猝趁机把内心的筹算说出来:“爹,此次是我们赶上好时候了,试点单位啊,全县都看着呢,咱不能拖当局的后腿,得把范围和产量搞上去。”
一家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一个劝酒,又把刘国昌的陈大哥事给勾起来了。
刘旭二哥在西山平原市打工,根基上半个月就打电话返来一次。
刘旭忍着笑,说:“以是啊,爹,化铝的炉子模具和烧硫磺的窖,咱得抓紧时候弄起来啊。”
“是得搞上去!”刘国昌跟着刘旭的话头说,随即反应过来,问:“搞上去?如何搞上去?”
刘国昌一听又要存款,显得有些踌躇,不过在刘旭看来已经很满足了,老爹没有当场回绝,这事儿就有戏。
只要一谈起从戎的事情,刘国昌常日里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脾气就甩到九霄云外了,话没完。
霍印河的办事效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当天下午就带着大风公司的采购桑塔纳来到了大柳庄,洋洋洒洒的签下了三百六十块的碳刷订单,连定金都当场付清了。
刘旭趁热打铁,给刘国昌阐发说:“爹你想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人家必定不能只来买碳刷吧,到时候一多量刷架和滑环的订单送过来,咱没有,多亏啊。”
如何着,这订单真就这么来了?
但是更俄然的事情还在背面呢,桑塔纳的车屁股还没消逝,几人就见村口一辆面包车晃闲逛悠进村了。
给老爹夹了口他最爱的韭菜鸡蛋,刘旭开口说:“爹,等二哥再打电话来,就让他返来吧,家里有厂子了,老在内里飘着也不是个事儿。”
刘胜冲刘旭挤了挤眼睛,刘旭笑笑,这类感受挺好,不过就这么听下去,老爹保不齐就喝多了。
父子连心,血浓于水,哪有不想的事理。
那面包车来到二伯刘国名面前愣住了,钻出一个脑袋,问:“老乡,光驾了,朝阳五金厂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