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也是瞠目结舌的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这段时候他腿都快跑断了,求爷爷告奶奶的也没谈下几块碳刷的订单。
小作坊用不到,至公司进不去,至于大风公司如许的县级单位,他是连想都没想,更别说出来尝尝了。
刘国名张了张嘴,呆呆地没能说出话来,抬手指了指刘国昌。
这个期间,出去打工是一件挺无法的事情,见地了多数会的出色,很少有人还记得家里的贫寒,更别提返来了。
刘国昌是提起刘旭二哥刘奇来就一肚子气,瞪着眼睛说:“别提老二那小兔崽子,他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还指不定哩,连个电话都不打,在内里都跑野哩。”
以贷养贷不好听,可过桥存款就好听多了,这个年代的银行之间没有联网呢,又有个别户鼓励政策,存款好办的很。
“刘老板,你看这票据……”那人游移的问。
只要一谈起从戎的事情,刘国昌常日里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脾气就甩到九霄云外了,话没完。
“是得搞上去!”刘国昌跟着刘旭的话头说,随即反应过来,问:“搞上去?如何搞上去?”
如何着,这订单真就这么来了?
“弄起来弄起来!”刘国昌跟着拥戴,一揣摩不对,皱了眉头说:“咱没这么多钱啊。”
直到用饭的时候,刘国昌的嘴还没合上,弄了个口杯倒上二两小酒,滋溜滋溜喝的那叫一个舒畅。
刘奇固然也带着些见了大世面的对劲,可根没歪,就是性子比较跳脱了一些,这年初打个电话块八毛的一分钟,半拉月就打一次电话,刘奇算是孝敬了。
刘国昌一听又要存款,显得有些踌躇,不过在刘旭看来已经很满足了,老爹没有当场回绝,这事儿就有戏。
刘旭在一旁悄悄地听,用力的憋着笑,老爹哥四个的神采,实在是太成心机了。
提及这个,刘国昌悄悄把酒瓶子推到桌子底下去了,昂首看了一眼刘旭,说:“提及厂子来,此次县衙门来人干甚么你晓得不?”
霍印河的办事效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当天下午就带着大风公司的采购桑塔纳来到了大柳庄,洋洋洒洒的签下了三百六十块的碳刷订单,连定金都当场付清了。
刘国昌张了张嘴,寻摸一下拍着大腿说:“对对对,是这么回事,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咱不能放跑哩。”
刘国昌兄弟四个,包含刘胜的嘴巴都成了‘O’这个模样。
父子连心,血浓于水,哪有不想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