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昌滋溜一声把酒喝光,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晓得刘奇一小我在外不轻易,说:“但愿老二此次返来就别走了吧,在家总归有个照顾,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四个能长大成才,钱不钱的,咱饿不着就行哩。”
但是更俄然的事情还在背面呢,桑塔纳的车屁股还没消逝,几人就见村口一辆面包车晃闲逛悠进村了。
刘国昌比刘国名强不到那里去,走上前去说:“老乡,你找朝阳五金厂干啥子哩?我就是朝阳五金厂的老……老板!”
直到用饭的时候,刘国昌的嘴还没合上,弄了个口杯倒上二两小酒,滋溜滋溜喝的那叫一个舒畅。
镇静起来的刘国昌一挥手,说:“咱朝阳五金厂要当甚么五金试点单位,到时候那订单还不是哗啦啦就来哩?”
刘旭忍着笑,说:“以是啊,爹,化铝的炉子模具和烧硫磺的窖,咱得抓紧时候弄起来啊。”
刘奇固然也带着些见了大世面的对劲,可根没歪,就是性子比较跳脱了一些,这年初打个电话块八毛的一分钟,半拉月就打一次电话,刘奇算是孝敬了。
刘胜忙不迭给刘国昌夹菜,说:“爹,你多吃点菜,老喝酒哪行。”
给老爹夹了口他最爱的韭菜鸡蛋,刘旭开口说:“爹,等二哥再打电话来,就让他返来吧,家里有厂子了,老在内里飘着也不是个事儿。”
“对啊,就阿谁水泥厂。”那人传闻有型号,笑呵呵的说。
刘旭两边不好说,只能跟着劝:“爹,二哥在内里也不轻易,出去见了世面,能返来的有几个?二哥但是常常返来帮农忙的,眼下正要收麦子呢,没准他已经在路上了。”
刘国昌兄弟四个,包含刘胜的嘴巴都成了‘O’这个模样。
“哟嗬,这倒是巧了。”那人一喜,开门下车,说:“刘老板,我是东创水泥厂的,我们老板让我来订一批碳刷,J203,16*30*40的有不?”
刘国昌一听又要存款,显得有些踌躇,不过在刘旭看来已经很满足了,老爹没有当场回绝,这事儿就有戏。
刘旭在一旁悄悄地听,用力的憋着笑,老爹哥四个的神采,实在是太成心机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一个劝酒,又把刘国昌的陈大哥事给勾起来了。
刘旭趁热打铁,给刘国昌阐发说:“爹你想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人家必定不能只来买碳刷吧,到时候一多量刷架和滑环的订单送过来,咱没有,多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