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下台,走到秦歌身边,挑衅的说道,“你不会不敢吧?”
第五个上场的是花云影,她选的是古琴,一首蝶恋花被她弹的淋漓尽致。
台上女子,身着淡蓝色霓裳羽衣裙,身姿曼妙,眉眼如画,傲视生姿,她神采温馨,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静坐在古琴前,素手一扬,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便响遍全部画舫。
在接下来的演出,没有前几次让人表情彭湃,不过对于深谙此道的大师蜜斯来讲,也算是手到擒来,优良至极了。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在第二轮演出中悄悄淹没了下去。
她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拿着她的作品,刷的展现在世人面前。
“好一句落日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不愧是第一才女啊,画美诗美,人更美。”痞里痞气的赞美,色咪咪的笑声,不是宁玉染又是谁。
台上的女子身着大红色舞衣,跟着音乐缓缓舞动,身姿曼妙,青衣墨染,一举手一投足间都夺民气魄。
一楼。
西陵玉轻笑一声,温润如玉,“都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琴也是一样的,它应当给一个懂它的人,而不是在我手里藏匿了。”
她时而轻疏云手,时而脚步翻飞,莲步轻转,纤腰楚楚。
李师师脸上刹时染上一层红晕,垂首未语。
琴音止,她对劲的看了眼秦歌,无声的道,“跟我比琴技,你敢吗?”
画里小桥流水,日暮西下,染红了全部天涯,栩栩如生,仿似那不是画作,而是一幕实在的景象,落款誊写着清秀的笔迹: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落日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画应诗,诗应景,不愧是第一才女。
粉衣宫婢退下的时候,就有人别离将号码牌纷繁发了下去,秦歌看动手中的号码——六号,六号好啊,六六大顺。
“她是护国侯府的蜜斯,姜沉鱼,素有第一琴师的佳誉。”秦媚儿抬高了声音说道,她才不管她弹的好不好听,让她平心静气去赏识别人,并且还是一个比本身优良的女子,这能够吗?
有人说,不管男女,当真起来的时候是最诱人的。
“没见过。”秦歌淡声回道,显得有些无趣,在当代甚么样的跳舞没见过,台上的女子又如何能够会她冷傲?
统统人都神采温和的悄悄的聆听,温和动听的琴声,让人身心不由得放松。
只是凡是有演出,就驰名次,与前几位比还是次了那么一点,不然她们也不会稳坐第一宝座了。
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人类都是实际的,一斗米还能让君子折腰呢?何况是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爱情?别逗了,那东西能吃能喝?
宁玉染一噎,双目大睁,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胡说甚么呢?”
秦媚儿轻笑一声,“她但是宁国公的女儿,宁裳儿,将来的二皇子妃啊。”
宫婢点头,朝身后之人挥了挥手,就立即有人搬着桌子走上了台。
几人较着不信,但深知也问不出甚么,全都默契的杜口不谈。
秦歌嘴角微抽,狗改不了吃屎,刚刚才被未婚妻骂过,现在又开端调戏美人来了。
秦歌不得不感慨,当代风水养人,走到哪那里都有美人,并且不止一个,而是一群。
说道二皇子妃四个字,秦歌绝对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她侧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早已将目光转向了台上,只是眼神极度不善,秦歌心下了然,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莫名有敌意,一是她比她优良,二是,两人是情敌。
音乐止,舞姿停,紧接着另一个女子缓缓上场。
西陵雲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西陵玉一眼,“我说四哥啊,平常你不是把凤尾琴看的根命根子一样吗?我想看你都吝啬的不给看一眼,怎的本日竟然这么捐躯取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