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二皇子妃四个字,秦歌绝对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她侧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早已将目光转向了台上,只是眼神极度不善,秦歌心下了然,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莫名有敌意,一是她比她优良,二是,两人是情敌。
“玉染,方才你偷偷摸摸捡起的绣帕不会是李蜜斯的吧?”景昌猜疑的看向死盯着李师师的宁玉染,低声说道。
她时而轻疏云手,时而脚步翻飞,莲步轻转,纤腰楚楚。
西陵玉轻笑一声,温润如玉,“都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琴也是一样的,它应当给一个懂它的人,而不是在我手里藏匿了。”
台上女子,身着淡蓝色霓裳羽衣裙,身姿曼妙,眉眼如画,傲视生姿,她神采温馨,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静坐在古琴前,素手一扬,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便响遍全部画舫。
李师师脸上刹时染上一层红晕,垂首未语。
“没见过。”秦歌淡声回道,显得有些无趣,在当代甚么样的跳舞没见过,台上的女子又如何能够会她冷傲?
几人较着不信,但深知也问不出甚么,全都默契的杜口不谈。
她缓缓下台,走到秦歌身边,挑衅的说道,“你不会不敢吧?”
西陵雲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西陵玉一眼,“我说四哥啊,平常你不是把凤尾琴看的根命根子一样吗?我想看你都吝啬的不给看一眼,怎的本日竟然这么捐躯取义啊?”
“是说你偷偷摸摸捡绣帕胡说,还是绣帕的仆人是李蜜斯是胡说?”景昌眼中含笑,淡淡的调侃道。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在第二轮演出中悄悄淹没了下去。
画里小桥流水,日暮西下,染红了全部天涯,栩栩如生,仿似那不是画作,而是一幕实在的景象,落款誊写着清秀的笔迹: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落日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秦歌暗道,公然人不成貌相啊。
画应诗,诗应景,不愧是第一才女。
统统人都神采温和的悄悄的聆听,温和动听的琴声,让人身心不由得放松。
音乐止,舞姿停,紧接着另一个女子缓缓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