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纷繁拥戴,天子欣喜道:“好!七皇子的发起正合朕心,朕便拨十万神策军给你,不日出征楼兰!”
初芮遥终究明白了他的意义,阴测测道:“你们是在拿季儿的性命威胁母亲?真是好笑,初季又不是没了生母,如何还赖在了母亲手中?”
翌日,朝堂之上,天子面色不豫地对众位大臣道:“防卫司办事不力,叫索月逃脱了,现在楼兰王以朕扣押隆真为名,起兵南下,众位爱卿有何设法?”
李晟正要跪下领命,李菖却抢先道:“父皇,儿臣担忧仅凭七弟一人,不敷以打败楼兰,儿臣要求随行,与七弟并肩作战!”
“小少爷已经在主屋待了五日。”管家一脸奉承道:“您看,何时叫夫人归去瞧瞧呢?毕竟刘嬷嬷顾问孩子的本领,府中无人能及。”
管家道:“是,主子这就去办。”说着便退了下去,绿拂在一旁听着,对嬷嬷低声道:“曲家?哪个曲家?”嬷嬷对她挤眉弄眼:“就是阿谁商户出身的人家,传闻有得是银钱,只是……”
李晟斩钉截铁道:“臣弟多次带兵出征,从未落败,此次就不劳烦皇兄了。”萧朗也拥戴道:“正如七殿下所言,臣觉得出征楼兰只需他一人便可。”
天子考虑半晌,点头道:“就依秦卿之见,让五皇子与七皇子一同出征。”李晟还要说些甚么,天子却摆了摆手,一脸倦怠地退了朝。
侍婢低头道:“您放心,奴婢会替您奉告贵妃娘娘的。”李晟看了眼殿门,随后退了出去,侍婢回身入了寝居,萧贵妃淡然坐在妆台之前,低声道:“他要出征了?”
嬷嬷没再说下去,绿拂也没有诘问,而是略略勾起了唇角,怪道初安博费尽手腕也要将人带返来,本来留了这一手……
“可季儿他……”“够了!”初安博不耐道:“将绿姨娘拖出去,关在院中,不准她再出来!”绿拂不断地拉着他的袖子:“老爷,您且叫妾身瞧瞧小少爷,只瞧一眼……”
“老爷!”管家喜气洋洋地赶了返来,对他道:“老爷,县主和夫人明日便返来了。”初安博讶然道:“当真?”“是,县主亲口说的!”
本来觉得还要费普通周折,没想到如此等闲就将初芮遥引了返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初安博微微勾起了唇角,叮咛管家道:“明日就叫曲家的公子过来。”
二人各执一词,秦佟俄然上前,满面笑容道:“陛下,二位殿下皆有为社稷献身之心,实在是端阳之幸,以臣之见,楼兰毕竟不是平常小国,还是二位殿下一同前去稳妥一些。”
李晟面上没有甚么神采:“母妃还是不肯见我?”侍婢笑容有些勉强:“娘娘如何会不想见您?她本日有些不适,您……”
“是,娘娘。”侍婢游移着开口道:“您方才为何不肯见殿下?奴婢瞧着,殿下非常伤怀……”
“呵!”萧贵妃嘲笑一声:“他将萧家搅得一团乱,现在宫中都在讽刺本宫!他那里想过本宫的处境?不过,比及他分开了,本宫就能腾脱手来,好好摒挡阿谁初芮遥了……”
初芮遥冷冷回身回了荣府,径直进了主屋,荣氏已然晓得了门外的动静,起家对她道:“遥儿,这事既然是母亲开了口,便要担着,母亲这就归去。”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李晟看着他道:“皇兄这是不信赖臣弟?”李菖一脸慎重:“并非如此,只是楼兰兵强马壮,并且阵势险要,本殿下只是担忧你一人前去会有伤害。”
一众主子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初家的人,这初安博也过分恶棍,竟拿本身庶子的性命逼迫当家主母,荣氏真是所托非人!
李晟站出来道:“父皇,楼兰企图盗取舆图,本就是心胸不轨,现在诡计被戳穿,还不知改过,儿臣觉得不该放纵,是以儿臣自请带兵攻打楼兰,请父皇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