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低低道:“夫人当时发了善心,将小少爷带到了主屋,还说能记在主母名下,可现在却呆在荣府不归去,真是不幸了绿姨娘和小少爷……”
“笑话。”初芮遥眸光更加深沉:“母亲的善心反倒让你们用来威胁她,本县主倒不信赖,父亲还能看着季儿无人照看不成!”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李晟看着他道:“皇兄这是不信赖臣弟?”李菖一脸慎重:“并非如此,只是楼兰兵强马壮,并且阵势险要,本殿下只是担忧你一人前去会有伤害。”
“小少爷已经在主屋待了五日。”管家一脸奉承道:“您看,何时叫夫人归去瞧瞧呢?毕竟刘嬷嬷顾问孩子的本领,府中无人能及。”
她叮咛道:“去跟初府管家说,母亲与本县主,明日便回府去。”
翌日,朝堂之上,天子面色不豫地对众位大臣道:“防卫司办事不力,叫索月逃脱了,现在楼兰王以朕扣押隆真为名,起兵南下,众位爱卿有何设法?”
嬷嬷没再说下去,绿拂也没有诘问,而是略略勾起了唇角,怪道初安博费尽手腕也要将人带返来,本来留了这一手……
“呵!”萧贵妃嘲笑一声:“他将萧家搅得一团乱,现在宫中都在讽刺本宫!他那里想过本宫的处境?不过,比及他分开了,本宫就能腾脱手来,好好摒挡阿谁初芮遥了……”
初芮遥看着他的神情,心知有异,开口问道:“父亲为何想起要接母亲和衡儿回府?”管家笑道:“哎呦,县主说的这是甚么话,夫人和您都是初家的人,回府天然是理所该当。”
初芮遥冷冷回身回了荣府,径直进了主屋,荣氏已然晓得了门外的动静,起家对她道:“遥儿,这事既然是母亲开了口,便要担着,母亲这就归去。”
现在,初府当中,绿拂哭天抢地地跪在初安博面前,要求道:“老爷,您将季儿交给妾身吧,妾身来顾问他,如果这么将他留在主屋,他岂不是……”
看着荣氏的双眼,她轻声道:“既然母亲已经决定了,那女儿便同您一道归去,女儿也想晓得,父婚究竟能做到甚么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