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安博面不改色道:“县主是初家的女儿,您的毕生大事,为父定然放在心上,曲公子一表人才,与您极其相称。”
几人皆是一顿,铁寒上前将一妹子玉佩递给初芮遥,朗声道:“县主,殿下不日便要出征楼兰,特地将此玉佩交给您,府中统统都由您调遣。”
一行人达到前厅之时,内里传出了欢声笑语,初芮遥缓缓踏了出来,只见初安博和一个眼熟的妇人坐在主位,身后还立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绫罗绸缎也遮不住一身的粗鄙之气。
初安博也拥戴道:“县主如果恃宠而骄,为父也不能放纵你了,还不快同曲夫人道歉?”
曲靖立即拥戴道:“对,对,县主未嫁,本公子未娶,你我二人正合适,不如现在就将庚帖换了,订下日子来,县主觉得如何?”
初芮遥极其天然地接了过来,轻声道:“有劳。”赵氏和曲靖的面色变得极其丢脸,仔谛听来,这初芮遥竟与七皇子府的主母无异,如果要娶她,这不是在同七皇子抢人吗?
“呵。”赵氏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县主瞧不上我们曲家,可妾身还一定对县主这个媳妇对劲呢,这娇纵的性子,还需好好磨上一磨。”
铁寒杀气腾腾地看向了曲靖,面色极冷,曲靖一惊,立即躲在了赵氏身后,不敢昂首,初安博面色不豫地上前道:“七殿下这般,只怕分歧端方。”
初芮遥看着他的面孔,轻声细语道:“曲夫人倒是口齿聪明,但是您忘了,不管陛下因何赐了这个位分给我,我都是天家亲封的县主,曲夫人和曲公子见了本县主未施礼,还出言不讳,如果当真计算起来,但是要挨板子的。”
凌晗低声道:“县主,老爷散了朝就急着叫您畴昔,只怕是……”“无碍。”初芮遥平静道:“我们便去瞧瞧,父亲又有甚么高招。”
听到初安博牵强的来由,绿荷和凌晗都震惊不已,从未见过一个父亲这般攀污女儿,初芮遥气极反笑:“父亲无中生有的本领,和安自愧不如。”
他说话如此露骨,如果平凡人家,只怕主君早就将人赶出去了,可初安博却无动于衷,赵氏推了曲靖一把,笑道:“县主,靖儿说话有些莽撞,您别介怀。”
落英居当中,绿荷等人正在摒挡行装,却有侍婢来通传,叫初芮遥去前厅,初芮遥淡淡开口道:“本县主晓得了,你且退下吧。”
“这事是殿下叮咛的。”铁寒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如果初大人要论端方,便同部属一道去见殿下。”初安博碰了个钉子,不再开口,赵氏见势不对,拉着曲靖道:“府中另有事,妾身便不叨扰了。”
眼神在她身上转了转,心中更加对劲,赵氏略微咳了一声,低低道:“县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知对我儿曲靖,有何观点?”
赵氏大怒,瞪着她道:“如何?县主这意义还是想脱手不成?”曲靖却拉着她道:“母亲何必同县主计算,总归初大人已经应允了,县主迟早是我们曲家的人,您又何必苛责呢?”
说完脚下生风地分开了前厅,铁寒见人分开,对初芮遥拱手道:“县主,部属也归去处殿下复命了。”说完瞥了初安博一眼,大步踏了出去。
初芮遥的目光从曲靖身上划过,淡淡开口道:“见过曲公子。”曲靖见美人同他说话,立即拱手道:“和安县主公然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美人,满端阳城也挑不出这般齐备的……”
绿荷的确要被这赵氏气得发笑,曲靖这尊荣连初府的小厮都不如,竟另有脸面叫人评价!初芮遥笑得和蔼,在赵氏等候的目光当中开口:“曲公子样貌不凡,府里也定然是极其繁华。”
“县主这招敲山震虎,用的真是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