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远比平常操心的早膳,脸上热度又袭了上来。
这一夜闻墨弦睡得很香,直到展开眼那一刻,她嘴角亦是弧度浅浅,只是身边已经凉了的被子,奉告她,阿谁许她好梦的人早已分开多时。
闻墨弦笑了笑:“今早这早膳但是大成心义,天然草率不得。”
只是明显,她低估了闻墨弦厚脸皮的程度,身下的人只是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倒是不减,嗓音清雅魅惑:“那我等着。”
闻墨弦打断她的话,轻笑道:“嗯,说好了你罚我,我这便领罚,好生服侍着。”
顾流惜看着她,随后低声叹道:“我不求你对我毫无保存,只但愿你不要背着我去冒险,也不要去瞒着我做一些伤害本身的事,与我而言,你骗我,我虽会难受,可我更难受的是你会受伤,你懂么?”
顾流惜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闷闷地盯着她。
闻墨弦抿了抿嘴,将她搂进怀里:“好,我不说,我也晓得他是谁,不管你是谁的孩子,我只需求晓得你是我媳妇便好了,对不对?”
顾流惜本来只是咬了咬,只是嘴里含着的软肉实在有些滑嫩,又带着闻墨弦身上特有的气味,鬼使神差地,她又伸出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
闻墨弦有些哭笑不得:“都如许,你还记取。”
比及用早膳时,顾流惜才姗姗来迟。闻墨弦一早便让人去了珍羞楼,买了汤包,趁便还叮咛厨房做了芙蓉莲子羹,红枣枸杞汤,见她来了,只是定定看着她,脸上笑意温和:“练了好久功,怕是饿了吧,从速吃吧。”
闻墨弦神采动容:“我晓得了。”
闻墨弦没内力在身,只能模糊看清她的表面,但是逐步变重的呼吸却瞒不过她。喧闹的夜色中,纤细的动静便能被放大,何况是这类带着丝含混躁动的呼吸。
本来一见到闻墨弦,昨夜的事便不成停止地囊括脑海,让顾流惜有些脸红心跳,可看到她一脸和顺,并不提昨夜的之事,固然眸子里有丝炽热,却让顾流惜很快安静下来。
闻墨弦一怔,低头沉默了好久,最后才低声道:“另有两件事,一是,我……我私底下去找了你父母的动静,你娘亲已然在十六年前……便不在了,当时因着被人追杀,无法将你给了你的养父母,也留了财帛,只是那两民气肠太狠,竟如此对你。至于你的父亲……他”
顾流惜心脏急跳,跟着内力修为的进步,她目力更加出众,加上内里盈月高悬,月华清冷如水,泄了满室,闻墨弦此时神采微红,神情含混的模样,清楚落去她眼中。
随后感受腰间一凉,倒是闻墨弦有些冰冷的手,直接探入她衣服下,毫无隔绝地在她腰间摩挲流连。只是那冰冷的手重柔拂过,竟是燃起一起炽热,让顾流惜感遭到一种难耐的刺激,顿时腰身发软,嘴角逸出几声哑忍的低喃。一股热意顺着她游走的处所,一起朝小腹会聚,这类陌生又熟谙的感受,让顾流惜眼角都烧红了。
说着翻身将闻墨弦压在了身下,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忙乱来。
两人的在豪情上都是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上更是不体味。虽说这般年事,或多或少也明白一些,可真的面对这事,当真是生涩非常。
看着有些难受愤恨的人,闻墨弦摇了点头:“开初有过这类设法,但是到了现在,即便我真的活不了多久,我也舍不把你就给别人。”
顾流惜抬眸看着她,轻声道:“你瞒我的,可只这些么?”
顾流惜开初纯粹是为了泄恨,只是心软以后的轻微厮磨,却让她本身有些措手不及。闻墨弦身上透着股凉意,脖颈处的肌肤丝滑微凉,还模糊透着股皂角的暗香,明显是沐过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