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惜开初纯粹是为了泄恨,只是心软以后的轻微厮磨,却让她本身有些措手不及。闻墨弦身上透着股凉意,脖颈处的肌肤丝滑微凉,还模糊透着股皂角的暗香,明显是沐过浴了。
“惜儿,你……”
眉头悄悄一蹙,随后又立即展颜,照顾流惜的性子,此时怕是躲到那里偷偷羞恼去了。昨夜两人虽是□□愉,不过她却并未要了顾流惜的身子,到最后倒是体弱的她醒的较晚。
“墨弦,我现在如许很好,我不需求再认一个让你难以开口的父亲。我现在有你了,另有自小疼我,把我扶养长大的徒弟,另有师姐,师兄弟,我过得很好,并不想窜改。我信你,你查到他,却不敢立即同我说,他定然不好,如许一个不好的人,我不想晓得。”顾流惜有些无措,但是语气却非常果断。
看着闻墨弦嘴角更加大了的弧度,顾流惜眸子一闪,低声道:“你受过了,便晓得了。”
看着有些难受愤恨的人,闻墨弦摇了点头:“开初有过这类设法,但是到了现在,即便我真的活不了多久,我也舍不把你就给别人。”
随后感受腰间一凉,倒是闻墨弦有些冰冷的手,直接探入她衣服下,毫无隔绝地在她腰间摩挲流连。只是那冰冷的手重柔拂过,竟是燃起一起炽热,让顾流惜感遭到一种难耐的刺激,顿时腰身发软,嘴角逸出几声哑忍的低喃。一股热意顺着她游走的处所,一起朝小腹会聚,这类陌生又熟谙的感受,让顾流惜眼角都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