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点头道:“非也,只是如果如此,文长不免要行那背主之事。试问,背主之人又有何人敢用?”
黄忠自为两人先容:“此便是昔日汜水关下,斩华雄之人,贤弟该当识得。”
魏延无言,自知关羽所言有理,好久才道:“某不悔怨!”
魏延看了一眼关羽,才道:“现在孙坚围攻襄阳,主公麾下莫有能胜之者,现在久战不下,恰是你我兄弟出头之际。”
“某自幼习武,存的便是报国之志,现在汉室倾颓,群雄并起,恰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可惜黄某无能,只能偏居乡里......”黄忠一声长叹,恰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汉升虽老当益壮,可到底年事摆在那边,今后文长如果以遭忌,何人救汝?莫不是欲陷汉升于不义?”
关羽但笑点头。
便又听关羽道:“想是不能的,现在不太小卒,尚且遭贬,他日位高,势需求与其争权,皆是将帅分歧,各怀异心,怕是粉身碎骨都不止,恐还累及家人。”
“云长。”黄忠唤道。没有谁但愿低人一等,黄忠固然虎落平阳,倒是不缺傲气,现在得关羽礼遇,遂引觉得知己。
关羽正坐间,忽见门外来一大汉,视其人,身长八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未知是谁。
关羽回礼,又听黄忠接道:“云长并非外人,贤弟有事但讲无妨。”
“关将军......”谁幼年浮滑时还能没几分大志壮志?只是迫于糊口,才无法停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若能有机遇建功立业、名扬千古,谁会情愿老死乡间?
“吾自知汝美意,汉升也定然知汝情意,只那刘表既非明主之选,尔等又何必自误其身?”
魏延本是美意,让关羽这么一说倒显得本身别有用心了:“若真有那一日,某自会极力保大哥安然,那些人若敢冒昧,便是都杀了又如何?!岂容他小人放肆!”
“大哥!我们的机遇来了!”
“非也。方才汉升曾言,乃因获咎世族,才自贬城门校尉。若果然如你所说,借由此役以军功擢升,能够高的过世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