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后耳聪目明着呢,这类事情还能不知?
而本日晨起存候,明妃又是来得最晚,她身姿袅袅地施礼后,瞥了一眼宜容华的空位,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皇后喝道:“开口,贤妃,你别失了分寸。”
她倒是真的迷惑为何宜容华会如此地恃宠而骄。
连一贯看不惯的明妃想要出言指责也找不到机遇。
倒是把话题转移到了淑妃这里。
说罢皇后扶起紫玉的手,走出了殿中。
“明妃mm这话说得没错,只是方才有身,慎妃有身时也未恃宠生娇,怎得宜容华如此以下犯上,不懂端方?”说罢贤妃掩唇一笑,“难不成是张家家风不正?”
皇后虽是请罪,但是心中却在暗恨,到底是谁在太前面前走漏了风声。
皇后低眉扎眼,“是臣妾的错,未能管束好后宫。”
太后轻笑,“哀家一个老婆子能有甚么苦衷,哀家就情愿多抱孙子,眼下慎妃有了三皇子,宜容华又怀有身孕,哀家欢畅得不得了。”
皇后瞥见几人如此,“够了!”她顿了顿,锋利地看着底下世人,“宜容华怀有龙胎,身材不适是常有的,你们没能怀有龙胎,却在底下指责,但是妃嫔该有的气度?”
宜容华敢截后宫新人的宠嬖,却还没有阿谁胆量截高位妃子的宠嬖。
若申明妃只是纯真地抱怨,那贤妃这话倒是说的毫不包涵。
皇后看着太前面色不善,谨慎翼翼地问道:“母后但是有何苦衷?”
却不料明妃持续挑衅,“贤妃姐姐此话倒是不错,皇后娘娘,不但臣妾和贤妃如此想,其他mm们都如此想。”
她顿了顿,脸上笑意更甚,“毕竟这些天,宜容华截了后宫世人多少宠嬖,大师都心知肚明。”
明妃天然看不上皇后此举,“皇后可真是疼惜宜容华。”
她顿了顿,抬高声音道:“若不是皇后自从大皇子短命后一向没有身孕,宜容华又岂会入宫?”
江清月见状,笑道:“姐姐自是迷惑宜容华为何如此娇纵?”
“臣妾定顺从母后旨意。”
江清琬点头,“宜容华就算怀有身孕,丞相张家的家教也不至于如此。”
江清月嗤笑道:“皇后娘娘虽大要端庄风雅,自是张家遵循皇厥后培养的,但是宜容华是幼女,天然是娇纵了些。”
皇后赶紧跪下请罪,“太后恕罪,mm因有孕恃宠而骄,是臣妾教诲不善。”
“好了,本宫要去处太后存候,你们都退下吧。”
“皇后娘娘,臣妾倒是真的不得不说一句了,宜容华身为皇后娘娘的mm,如此明目张胆地用腹中孩子争宠,倒真是没有教养。”
“母后恕罪,臣妾归去必然好好管束宜容华,让宜容华再也倒霉用腹中的龙胎争宠。”
明妃此话说得直白,皇前面色一变刚想出言斥责,却被贤妃截了话语。
虽是如此,但是宜容华再也没有截过其他妃嫔的恩宠,就连晨起向皇后存候都能见到宜容华的身影。
皇后目睹二人如此挑衅的话语,不由得发怒,单说宜容华便罢了,但是现在却说上了张家,这让皇后不得不活力。
而皇厥后到慈宁宫给太后存候,太后便没有特别好的神采了。
“可哀家有句话要送给皇后,长姐为母,你与宜容华一母同胞,她的错误便是你的错误,她恃宠而骄,便是你恃宠而骄。”
可恰好皇后因筹办除夕夜宴为由推委不管,此事竟无人出面制止,宜容华一时东风对劲。
太后又叮咛了皇后几句,随后便让皇后退下了。
自宜容华有孕以后,每日便常借有孕请皇上去毓秀宫,经常半夜截胡妃嫔的侍寝,弄得大师心生怨气。
“本日凤仪宫存候,明妃贤妃固然话刺耳,但是倒是实打实的实话,你不但坐事不睬,还斥责世人,这岂是皇后该有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