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抬高声音道:“若不是皇后自从大皇子短命后一向没有身孕,宜容华又岂会入宫?”
倒是把话题转移到了淑妃这里。
江清月回声,“姐姐放心,我自入宫后圣宠便不竭,现在倒是借了宜容华的身孕,转移了大师的重视呢。”
皇后瞥见几人如此,“够了!”她顿了顿,锋利地看着底下世人,“宜容华怀有龙胎,身材不适是常有的,你们没能怀有龙胎,却在底下指责,但是妃嫔该有的气度?”
“是,臣妾谨遵母后教诲。”
说罢皇后扶起紫玉的手,走出了殿中。
皇后固然生了气,但是在贤妃和明妃眼中,却还是瞧不上皇后和宜容华此举。
若申明妃只是纯真地抱怨,那贤妃这话倒是说的毫不包涵。
太后语重心长道:“你是皇后,要替皇上办理好后宫,这件事皇上因着宜容华腹中龙胎不好推让,你如果再坐视不睬,那岂不是民气向背?”
贤妃看着皇后拜别的背影,嗤笑出声,“跟谁没有怀过孕似的,若不是宜容华有孕,本宫天然叫他都雅。”
“可哀家有句话要送给皇后,长姐为母,你与宜容华一母同胞,她的错误便是你的错误,她恃宠而骄,便是你恃宠而骄。”
太后轻笑,“哀家一个老婆子能有甚么苦衷,哀家就情愿多抱孙子,眼下慎妃有了三皇子,宜容华又怀有身孕,哀家欢畅得不得了。”
她倒是真的迷惑为何宜容华会如此地恃宠而骄。
贤妃看皇后的反应,心中甚是对劲,她看了一眼劈面之人,笑问道:“淑妃mm感觉呢?”
“本日凤仪宫存候,明妃贤妃固然话刺耳,但是倒是实打实的实话,你不但坐事不睬,还斥责世人,这岂是皇后该有的行动?”
分开了慈宁宫的皇前面色不太好,还是转头去了宜容华的毓秀宫。
自宜容华有孕以后,每日便常借有孕请皇上去毓秀宫,经常半夜截胡妃嫔的侍寝,弄得大师心生怨气。
而本日晨起存候,明妃又是来得最晚,她身姿袅袅地施礼后,瞥了一眼宜容华的空位,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太后虽是欢畅之语,但是在落在皇后耳中便是另一种意义了。
江清琬点头,“宜容华就算怀有身孕,丞相张家的家教也不至于如此。”
而皇厥后到慈宁宫给太后存候,太后便没有特别好的神采了。
少见贤妃和明妃如此沆瀣一气,也确切,明妃见不得宜容华如此对劲,腹中的孩子又威胁到了二皇子,自是看不惯皇后姐妹。
江清琬皱了皱眉,“罢了,你我也别趟这个浑水,她截胡过你几次,眼下她有孕,实在不宜与之争锋。”
太后又叮咛了皇后几句,随后便让皇后退下了。
她顿了顿,脸上笑意更甚,“毕竟这些天,宜容华截了后宫世人多少宠嬖,大师都心知肚明。”
太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看来皇后也晓得宜容华过分恃宠而骄了吗?”
江清琬没有说话,率先分开了凤仪宫。
却不料明妃持续挑衅,“贤妃姐姐此话倒是不错,皇后娘娘,不但臣妾和贤妃如此想,其他mm们都如此想。”
皇上天然不会脱手管此事,且不说宜容华腹中怀有张家的血脉,就单单宜容华此举,更是在宫中树敌无数。
连一贯看不惯的明妃想要出言指责也找不到机遇。
这倒是停歇了很多后宫的牢骚。
江清月嗤笑道:“皇后娘娘虽大要端庄风雅,自是张家遵循皇厥后培养的,但是宜容华是幼女,天然是娇纵了些。”
毕竟皇后免了宜容华的存候,只得在御花圃中遇见呛几句罢了。
宜容华敢截后宫新人的宠嬖,却还没有阿谁胆量截高位妃子的宠嬖。
皇后虽是请罪,但是心中却在暗恨,到底是谁在太前面前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