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回声,“姐姐放心,我自入宫后圣宠便不竭,现在倒是借了宜容华的身孕,转移了大师的重视呢。”
太后又叮咛了皇后几句,随后便让皇后退下了。
江清琬微浅笑道,“宜容华初度有孕,想必真是身子不适吧。”
贤妃看皇后的反应,心中甚是对劲,她看了一眼劈面之人,笑问道:“淑妃mm感觉呢?”
太后轻笑,“哀家一个老婆子能有甚么苦衷,哀家就情愿多抱孙子,眼下慎妃有了三皇子,宜容华又怀有身孕,哀家欢畅得不得了。”
皇后喝道:“开口,贤妃,你别失了分寸。”
若申明妃只是纯真地抱怨,那贤妃这话倒是说的毫不包涵。
而皇厥后到慈宁宫给太后存候,太后便没有特别好的神采了。
“可哀家有句话要送给皇后,长姐为母,你与宜容华一母同胞,她的错误便是你的错误,她恃宠而骄,便是你恃宠而骄。”
皇后赶紧跪下请罪,“太后恕罪,mm因有孕恃宠而骄,是臣妾教诲不善。”
太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看来皇后也晓得宜容华过分恃宠而骄了吗?”
自宜容华有孕以后,每日便常借有孕请皇上去毓秀宫,经常半夜截胡妃嫔的侍寝,弄得大师心生怨气。
而本日晨起存候,明妃又是来得最晚,她身姿袅袅地施礼后,瞥了一眼宜容华的空位,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毕竟皇后免了宜容华的存候,只得在御花圃中遇见呛几句罢了。
贤妃看着皇后拜别的背影,嗤笑出声,“跟谁没有怀过孕似的,若不是宜容华有孕,本宫天然叫他都雅。”
江清琬的话语虽是替宜容华辩白的,但是世人都体味到了此中深意,不由得轻笑。
江清琬皱了皱眉,“罢了,你我也别趟这个浑水,她截胡过你几次,眼下她有孕,实在不宜与之争锋。”
明妃天然看不上皇后此举,“皇后可真是疼惜宜容华。”
皇后虽是请罪,但是心中却在暗恨,到底是谁在太前面前走漏了风声。
虽是如此,但是宜容华再也没有截过其他妃嫔的恩宠,就连晨起向皇后存候都能见到宜容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