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话辞诚心,倒是让人坚信不疑。
温嫔怕是小产后有些神态不清了吧。
陆君澈笑了笑,“好了,朕让你来也不是为了这个事的,和朕一起去沐浴吧。”
江清月笑着回声,随即看了一眼流云,流云心知肚明地送总管出去,塞给了他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流云女人太客气了。”
江清月道:“我本日来的路上便是远远瞥见了温嫔,想来她是因为禁足而有些憋闷,怎得短短几时,她便小产了?”
许舒言固然听得话语有些多,但却还是笑着应了下来。
昭儿已经满九个月了,再过几个月便是周岁了,江清月先是逗了一会昭儿,这才回到江清琬身边坐下。
可此时温嫔宫中倒是一团狼籍。
陆君澈略微有些惊奇,“她与你素有嫌隙,现在你怎得竟帮着她说话?”
流云笑着和她客气一番后便回到了未央宫。
有了温嫔这件事情,江清月更是万般叮嘱许舒言出门千万要谨慎。
江清月微微一笑,“皇上可要好好安抚温嫔才是。”
比来几年因着江清月、许舒言等新人的崛起,分走了很多皇上的宠嬖,现在皇上已经很少去明贵嫔宫中了。
“皇上呢?去请皇上来,说我病了,思念皇上,快!”
温嫔被禁足后经常出言怨怼,虽说有宫女经常劝说着,可还是满嘴对江清月的谩骂。
他的神采深沉,“温嫔为何会俄然小产?”
江清月微微点头。
宫女们只是摸摸地清算地上的狼籍,无人说话。
而此次的降位更是让明贵嫔晓得了,她在皇上心中已经没有职位了。
江清月摇了点头,回身叮咛流云让小厨房去做些吃食。
皇后看着这个宫女,随后又看向陆君澈,“皇上,这个宫女服侍不当,失了皇嗣,皇上可要措置?”
江清月摇了点头,将桌子上的糕点吃光,撤销了这件事的动机。
她总感觉温嫔的小产不是不测,但是又没有实在的证据。
“娘娘,敬事房东管来了。”
温嫔更是肝火丛生,将殿中的瓷器摔了个遍。
江清月自是不会想她们二人如何暗骂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