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竟然会求她办事了!

是她魏思音心甘甘心让他站在摘星楼最顶层,他才得以抬手触星斗。

现在摘星楼的幕后店主恰是魏思音。

“本公主就是晓得。”

唯有那位顾世子例外,能以外姓之身登上摘星楼第五层。

能上得了最高层的,只要魏氏皇室的直系贵胄。

魏思音笑着凑到他脸前,水盈盈的大眼睛近间隔盯着他的俊脸,见他面色微红地今后避开,她高兴地笑道,“你才不会。”

“公主为何笃定主子不会?”

路上的行人一看她车厢上那极鲜妍张扬的牡丹纹饰,步队里那些佩乌金刀一身玄衣,骑着高头大马头戴青铜面具的鬼面卫,便知这是嫡长公主的座驾,都是早早遁藏在门路两旁,更没有哪家的马车敢挡她的路。

随后魏思音命绿漪给他送来青铜面具和玄衣劲装,他这便乔装成了鬼面卫,出宫时因她有皇上亲赐令牌在手,亦无人敢查长公主的车队,一介罪人之身,竟是毫不吃力就出了宫门。

他猜想她必然不会承诺,但还是用心来问她,就是想看她为了顾沅是如何与他虚与委蛇,再听一听她编出的那些舌灿莲花的好听大话。

他倒感觉是摘星楼沾了他的光,正如魏思音能和他定下婚约,那是她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

“如何会?奴婢拿脂粉给您遮一遮,就看不出了。”

她一句话,便让顾沅做了第五层的座上宾。

凌寒嫌她的笑容刺目得很,低下头道:

这下轮到他怔住了,定了半晌才出声,“公主就不怕主子趁机对顾世子脱手?”

魏思音瞧着镜中本身,哪一处五官不是极尽艳色?

现在骑在汗血宝顿时,他另有些恍忽。

摘星楼楼如其名,共有五层之高,是大齐帝都最负盛名的酒楼。这里的酒菜高贵,常日里权贵云集,一顿宴席的开消就够布衣百姓百口饱腹半年。楼里还搭了台子,一到入夜时分,便有仙颜的歌舞姬在台上献唱卖艺,底下酒客打赏不断,多得是一掷令媛的风骚贵公子于此地寻欢作乐醉倒和顺乡。

他顾世子再如何矜贵不凡,只要店家不肯做他的买卖,他也只能被拒之门外。

忍不住又在内心想着魏思音,越是想她,越是想不透她。

却不成想她竟是非常痛快承诺,“好啊!你想见谁,本公主就带你去见谁。”

魏思音听后,冲动到恨不得一把抱住他。

她不无对劲地想,就是一句国色天香,她也担得起。怪不得她一打扮好,凌寒就不断地偷偷打量她,必定是被她的仙颜深深迷住,都迈不开腿了。

魏思音却诡谲一笑,“不必遮了,就让他看着。”

无人得知,这些让人望而生畏的鬼面卫里,混入了被内侍省判为重犯的内侍凌寒。

他自认是帝都里遗世而独立的天之宠儿,才学和心计都无人能比,又是天下第一士族门阀顾氏之首,就像是只择梧桐良木而栖的凤凰,向来只要最好的处所才气配得上他。

就连她这个亲信大宫女都觉得,魏思音是一时打动掌掴了顾世子的乳母后追悔莫及,一小我躲起来哭,才把眼睛哭红的。但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只能哄道:

“你身为大齐公主,本该端庄贤淑、仁慈漂亮,该以身作则充当闺秀典范,可你呢?那女戒女德,孝敬长辈的礼法教条,你可有往内心去半个字?当着长辈的面逞公主之威,还对长辈动起了手来,过后一点不知悔过,你失态至此,的确丢了大齐皇室的脸!”

唯有一处缺憾,一双美目余肿未消,一看就是刚哭过。

绿漪心道,您莫非不是为顾世子哭的?

一上来就是发兵问罪,咄咄逼人。

一楼如此热烈豪华,往楼上走,倒是一层比一层温馨人少。

世人只道顾氏嫡宗子多么清贵,如同高悬在天上的那轮皎洁白明月,就连摘星楼那位奥秘的幕后店主都情愿为他例外,将他请入顶层。因为只要在顶层落坐,与皇族之人平起平坐,才配得上顾世子的身份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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