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真不要脸!”
双手紧紧护在小腹不肯放下:宝贝,对不起,娘没用,庇护不了你。
“当家的还没过热孝就急巴巴去偷男人,真是轻贱!”
李长贵父子冷冷瞧着云氏挣扎哭喊的无助模样,内心冲动。
抬了抬手,表示怒骂的村民们停下。可惜地看了眼云氏,语气很不成钢:“云氏,你也别怪大伯心狠,怪只怪你自作孽,偷男人生野种,为了粉饰本身的罪过不吝与山匪勾搭行刺亲夫,事发后又毒害公婆。云氏,长松一家对你可不薄啊,你……你说你如何就那么心狠?”
“娘……”李清凤神采一变,目光有些遁藏,“你就别问了,救娘要紧。我们快……三妹?”
但是,底子没有人情愿听她解释。小腹的抽痛阵阵减轻,云氏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滑落。
“大梅,栓子,脱手!”李长贵冷声喝令。
李长栓被吼得神采丢脸,肝火一下子全转到始作俑者李清羽的身上。
云氏惊骇回神,捂着小腹双腿乱蹬,“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它真的是相公的亲骨肉啊,大梅,大梅求求你,你必然要信赖我,它真的是相公的孩子,我没有做过对不起相公的事。”
就在这时,俄然,前面跑过来一大两小三个身影。
“我……”李清凤神采惨白,紧咬牙不说话,只是一向哭。
请输入注释“说清楚,甚么叫来不及?救娘?娘如何了?”
“栓子,你们几个把那贱人弄出来,大梅,你们几个去找根棍子,把贱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掉!”
“不要脸的荡~妇!还想着那野男人呢?乡亲们,先把她肚子里的孽种打掉!免得污了咱李家村的净湖!”
被绑在猪笼里的云氏听着一句句怒斥讨伐的声音,泪流满面。想要抵挡,但是却被力量,小腹一阵阵抽痛,仿佛有甚么要流出来。心惊之下仓猝用手护住小腹,面色惨白,衰弱得几近喘不过气。
“哇……”李清凤终究受不了大哭,“是大爷爷和大伯父他们,他们说爹不在了,娘受不了孤单勾引野男人,以是才怀了孽种,要把娘沉塘!”
“淫~荡无耻!蛇蝎心肠!残害公婆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