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雅间,几名女子围着顾明乐和宝菊脱手动脚,嗲声嗲语,全部身子都想坐到两人身上去。
顾明乐停下脚步,从袖间拿出一块翡翠玉佩递向老鸨:“我要问水仙女人赎身!”
“丞相令牌!”老鸨直了眼,千万没有想到,面前这漂亮‘公子’手里会拿着丞相令牌,莫非是丞相的公子?!内心深思起来,这丞相大人的公子不能获咎,可威武将军那边也不能获咎!该如何是好?!
“水仙女人谈笑了,刘兄的住处三日一换,就算是奉告我了,也没有效!”顾明乐看着水仙,神情安然。
“甚么?!清扬大哥不熟谙他吗?”水仙瞪大了眼,看着顾明乐道。
水仙愣了愣,随后接过卖身契,朝顾明乐行了大礼:“水仙谢过公子大恩!”目光闪动,这位公子莫非真是清扬大哥的老友,竟为她赎了身,还把卖身契给了她!
“这位公子到底有何事找鄙人?!”刘清扬护着水仙退后了几步,盯着顾明乐。
“呦,两位爷好生姣美,看着面熟,是第一次来我们仙欢楼吧,快内里请!女人们,快来号召两位爷!”
顾明乐一问,其她几名女子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名女子,方才那名年长些的女子做恍然状,道:“水仙,这位公子所说之人,莫非是你的常客刘公子?!”
水仙见姐妹们走了,而顾明乐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内心一紧,不明白这位‘公子’找刘公子是何事,只怕会对清扬大哥倒霉!
顾明乐看向男人,打量了半晌,问道:“公子但是刘清扬公子?”
“蜜斯,这刘清扬是谁?蜜斯为甚么要找他?另有…蜜斯如何会上这清楼里来?!”马车里,宝菊连续好几个疑问,对蜜斯女扮男装进青楼还是感觉一万个不当,又暗恼起本身如何没禁止住蜜斯。
“公子…您这是要带我们水仙去那里啊?!”刚出屋子不久,站在楼梯间的老鸨见顾明乐带着水仙往下走,仓猝上前问道。
从别苑里出来,顾明乐仍未回顾府,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去了一处女子不该去的处所。
顾明乐仿佛是猜想到了老鸨的反应,笑了笑,坐怀中拿出一块玉牌,道:“如许还不能替水仙女人赎身吗?!”
“刘公子,我是为了威武将军和顾二爷的事而来!”顾明乐开门见山,直言道。
顾明乐摇了点头:“不可,此事干系严峻,我必然要亲身与刘兄说才是!”
顾明乐一一看过几名女子的神采,见一名站在最外些的女子眉头深锁,仿佛在想甚么,美眸一扬,朝她道:“这位女人可知?”
顾明乐点了点头,看着水仙进了农舍,扬眸打量起农舍来,这是四院相连的农舍,都是用竹木和稻草所盖,有些粗陋。
水仙愣了愣,瞪大了眼瞧顾明乐的背影,又仓猝跟上去:“公子您说甚么?您要为水仙赎身?!”
“水仙女人…你别严峻,我问你刘公子的住处,并非有所歹意,只是有急事找他!”顾明乐瞧着水仙,微浅笑着道。
“那就对了,那位刘公子常常来找水仙,公子问水仙,水仙必然晓得刘公子的住处。”女子虽是这么说着,一双眼却紧紧盯着那一百两银子。
“这…”水仙虽是青楼女子,心性却非常纯真,听顾明乐如许说,又踌躇了起来,半晌后:“那水仙像妈妈告声假,再带你们去!”
几名女子一见一百两的银票,当即红了眼,几双眼睛都盯着顾明乐眼里的一百两银票。
顾明乐嘴角一勾,点点头:“恰是。”
一会儿,来了好几名女子,和老鸨一样,这些女人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见顾明乐和宝菊穿戴华衣,面庞俊朗,不问一句便拥着顾明乐和宝菊便往楼上的雅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