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不听浊音这话,嘴里直呼:“我那里有错了,要遭如许的罪~”
如画原是抽泣,现在被吓得大声嚎哭,需知赵麽麽跟她有过节,老婆子手劲儿大,这几鞭子下来,她立即就得皮开肉绽!
季海棠心头恨着如画,本就想借着这个机遇让小我下下狠手,正巧赵麽麽和如画有过节,正中她下怀,就看赵麽麽几鞭子抽在如画背上,抽得如画嗷嗷扯着嗓子大哭,只感觉又报了些怨气,舒心利落得紧。
季海棠抿了抿唇,起家到门口望了望坐在窗沿旁绣花的小婢女,眼中闪过狠色,回身道嫁妆匣子里翻了个拧金丝镯子递给浊音:“出不得错!”
季海棠抿了抿唇,她倒不是看不起那些贫困的人,只是看不起卢少阳,单单是卢少阳这个贫困的人!
浊音又怜悯地看了如画两眼:“我本不敢说她不是,只看你如许傻,忍不住提个醒儿,今后你就多顺着她吧。”
浊音连拉着如画坐在床榻上,谨慎翼翼道:“今儿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别到处将去。”
如画真没明白这事儿如何就栽到她头上了,顿时叩首如捣蒜,满是些辩白告饶的话。
季海棠扒开浊音的手,轻飘飘这声儿:“浊音,不必管我这些,我只问你,你想不想晓得卢少阳有多坏?”
浊音不再说话,只拿了药粉瓶子,让她趴着,持续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