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棠方摆了摆手,干冷着声:“你既知错,我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就饶过你,再有这些事儿就将你扒了皮拆了骨扔出去!”
浊音连拉着如画坐在床榻上,谨慎翼翼道:“今儿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别到处将去。”
如画这时候机警起来,忙将身子蜷成一团扣在地上要求道:“娘子饶了奴,饶了恶奴。”
正巧赵嬷嬷也懒得服侍如画,巴不得浊音揽了这差事,应了声提了裙摆就出去。
浊音仓猝拉了如画一把:“你还真是个焦急的,你去了就能说个明白了,娘子就能信你?信你能拿鞭子打你了?”
如画不听浊音这话,嘴里直呼:“我那里有错了,要遭如许的罪~”
浊音听干休中一顿,想起季海棠问她“多坏”那些话,有些替季海棠不值,这如画全然不记季海棠对她的好,只记得季海棠害了她,足见此民气有不敷。
那镜子朝后背一亮,昏昏黄黄中真有几道色彩非常的伤痕,如画想起浊音那话,心头更加难受,当即又哭了:“如何打成如许了,娘子如何能让阿谁老贱妇下狠手!”
赵麽麽早看不惯如画,趁着她告饶,再摔了一鞭子下去,如画被打得一扑,差点儿背过气去,抽着一嗓子的哭气:“求娘子饶了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