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棠看他父女二人如许夺目,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过一会儿几位mm就来见礼,季飞云也被青玉带来见她,季海棠松了猫儿,抱了季飞云在怀里谈笑。
谢芸娘扑出来,抱着季海棠的腿儿问道:“甚么羞死了?!芸娘瞥见爹抱你了,爹也抱我的,我不羞,你别羞!”
马车到了谢府,季海棠先下去,要伸手来接谢靖,却间谢靖扒开她的手稳稳铛铛得跳下来,又不理睬她地朝府中去。
二人告别以后,被一家人送出门口,临到上马车,季海棠护着谢靖先上去,谢靖脚下微微踉跄,扶上车门立了一会儿才登上车去。
季海棠笑眯眯应下,抱了猫儿坐在榻上吃茶。
谢靖则安安稳稳笑了笑,问那婢女:“芸娘送返来了?劳烦祖母了!”
沈清梅也看不惯季迎春这削尖了脑袋的性子,跟着说:“你长姐给你指了出来,你便要真的去改,今后再不准出这些弊端,白让人笑话!”
谢靖只好又端着盏饮了一盏,再摆手推酒。
季海棠自结婚当日里被他弄狠了,这两夜全装疼,不让他碰那儿,算是拘束了他,且本日他随她回娘家,又到处替她考虑,现在她是再舍不得说疼来拒他,便低低“嗯”了一声:“不疼了。”
沈清梅就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这是你姐夫送的,如何讨这个了!”
季海棠怕他今儿真醉在这儿,须知第一次回门是不能过夜的,便哄着谢靖从速拜别。
她不给季迎春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却说这方人才散去,前堂就派人来请,说是摆了饭让他们去用。
季迎春讨了一只猫,挨了两次训,便再不敢说话,乖顺地坐在一旁罢了。
谢老太太摆了摆手,撑动手畔的案几子起来,李姑姑上前扶着谢老太太朝屋里去,婢女只远远儿闻声一句:“都是谢家的子孙~”
谢靖笑眯眯饮了酒,便悄悄撑着额头,摆手道:“丈人,守固有些醉了。”
谢老太太手里的佛珠一停,展开眼来,也笑了起来:“这是贰心尖子上的人,真盼到手了,还能不哄着?怪我这老太婆多事儿,还怕海棠跟他过不到一处去!”
季海棠“哎呀”一声,捂着脸跑了。
季海棠原是怕他醉酒跌倒,现在却见此人行动妥当,行走生风,倒比她还要复苏百倍,顿时心头更冒火,冲上去就朝他背后一阵乱捶,骂道:“叫你唬人!叫你唬人!”
季海棠心头略有不爽,笑了一笑,却说:“这只能够给你,总归你姐夫送了也不止一只,只是你这讨玩意儿的弊端得改了!”
谢靖呵呵一笑,伸手抱了谢芸娘坐在臂弯里,提步朝屋里走。
一旁的李姑姑也笑说:“这如何能说是多事,若您不伸手管管他们,谁来管?您是仁善!”
季海棠伸手捂了捂脸,顿脚娇嗔道:“羞死了,羞死了!”
却说那婢女回了谢老太太那儿,正逢谢老太太手里数着檀木佛珠听人念佛,便不敢滋扰,只退在一旁等人念完了才回禀道:“六郎君和六少夫人非常恩爱呢,方才奴出门正遇见六郎君抱着六少夫人进院子,啧啧啧,真是捧在手心儿里的宝贝!”
沈清梅看她体贴猫儿,免不了是心中泛动,天然欢畅,携了她进屋里,说:“待会儿你归去,就让人给你装归去。”
二人如许快步走过一段,到了捧月院门口,谢靖伸手横抱着她朝院子里走,笑骂道:“你跑哪儿去?守固抱你归去!”
谢靖俄然伸手将她捉在怀里抱着,她正仰了头去看他,则见他俯下头来,将她亲住……
二人回的是季海棠的院子,一进院子就见到几只猫儿卧在树上晒太阳,季海棠走畴昔问小婢女:“这几日但是将他们几个清算洁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