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刘婆子语气一转,仿佛有些难堪,“只是,桃花啊,你当真想清楚了?再如何说,你也跟曲安国过了七年,到时候,你舍得……”
相对正屋来讲,狗洞的位置很偏,姐妹二人谨慎翼翼的猫着腰爬到正屋窗棂跟下,从没做过如此特别行动的曲二顺出了一身汗。
曲飒对峙,姐姐们无法,曲二顺只好把小推车交给双胞胎,而后随曲飒往回返。但是,俩人到了门口却发明两扇木门不但紧闭,还从内里上了锁。这就很奇特了,大过年的,明白日的,从内里锁门做甚么?
这有甚么好听的?不过就是些家长里短,或者她们娘家的事儿。三个姐姐同时禁止。
“嘘……”曲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我去听听刘桃花和那臭婆子嘀咕甚么。”
“曲安国那人是诚恳,可诚恳人也有诚恳人的好处,别的不说,这些年家里地里,都是他带着几个丫头操心,你可没咋受累。家里的财帛你握着,大事小事都是你拿主张,几个丫头都大了,长的又好,将来有造化,你不知要落多少彩礼钱……”刘神婆见刘桃花毫无反应,顿了顿,转了话题,“等泉子从内里出来,看看环境再说吧。”
曲飒浑身高低被贴满黄色的符,上面用羊毫划着人看不懂的线条、图案。
“成心机没意义的,听听就晓得了。”
刹时,一道血红的印子在黄纸上立现,刘桃花惊呼,嘴里说着“公然中邪了”的话。一会儿,刘神婆收了功,将曲飒身上的黄符清算好递给刘桃花,并叮嘱道:“早晨睡觉时给孩子放枕头下,只要放够七七四十九天,别管甚么妖妖怪怪,一概不敢再来侵犯。”
贼眉鼠眼的刘神婆手拿桃木剑,在曲飒面前上跳下蹿。
刘桃花心中有事急着向刘神婆诉说,闻声曲二顺扣问很不耐烦,但曲直啸天是她除了钱以外的命根子,不由语气软和道:“很快的,他如果哭闹就拿吃的哄哄,就说我归去会给他带好吃的。”
曲二顺点头,推车出门。
刘桃花连连点头,把那些符宝贝似的揣进怀中。而后又亲身将曲飒奉上小推车,并再三叮嘱三姐妹要好好照顾mm。曲二顺一听便知刘桃花并不筹算当即归去,想了想问道:“妈甚么时候归去呢?我怕入夜了弟弟找不到你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