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见吴氏绕开话题,不肯谈起姚礼赫,面上笑意也不甚天然,自知吴氏难受。她心中一阵畅快,那边锦瑟已笑着拥戴两句,又道:“二哥哥今儿定然也吃酒了,嫂嫂不若早些归去也好照看一二,锦瑟虽不济事,照顾婶娘却还使得。”
安平闻言自是笑着应了,待他走后,锦瑟才起家细瞧了那一箱子物件,只将几本书挑了出来,便冲白芷道:“挑几样金贵奇怪的送去珞瑜院,那风趣儿的送两件给三姐姐,二姐姐和五mm那边也各送两件,别的的都收起来吧。”
也恰是因为谢少文现在呆在武安侯府在江州的别院,锦瑟才不肯在府中多呆,也免得次次寻借口不见他,此事做的不当还易引吴氏思疑,倒不如避出去的好。
白芷尚未应,锦瑟已自回了阁房。许是谢少文一向在等锦瑟下帖子,可许是被万氏看的紧,倒没再往姚府来打搅锦瑟。这日一早,阳光普照,倒是锦瑟出门往灵音寺的日子。
锦瑟和吴氏又酬酢了两句,这才提及此次来的目标。
锦瑟笑着应了,又抱着吴氏手臂说了阵话这才道:“婶娘现在有了身子,定要好好歇息,幸亏老太太谅解婶娘,叫四婶娘领受了中馈,婶娘没了琐事滋扰定能再为姚府添个白胖胖的小少爷。天气不早了,锦瑟便不打搅婶娘安寝了,这便归去了。”
吴氏闻言心中一绞,面上却笑着:“你这孩子就是客气,便是你叔父在又如何,自家人没那么多礼数,今后且莫如此。你大姐姐今儿也有些不舒畅,婶娘没叫她过来。”
吴氏闻言见锦瑟面上尽是惭愧和思念之情,便叹了一声,道:“现在是你四婶婶办理中馈,难为你还惦记取婶娘来请婶娘的命,提及来大哥的忌辰似也没多少天了,难为你一片孝心,只出了门定要照顾好本身,莫再抱病。”
锦瑟这才将出行一事告之院中丫环们,王嬷嬷见锦瑟虽风寒已好,但面色还是惨白,便蹙眉道:“去灵音寺少说也要折腾大半日才气到,这时节山上也寒,女人刚病愈,上香之事那里有这般孔殷。再说,好轻易世子来了江州,女人这在避出去却又是为何!”
“晕迷这三日一向梦到祖父,父亲和母亲,是我不孝,令他们担忧了,定也是祖父和爹娘在天之灵保佑,才叫我好了起来,我便想着去灵音寺祭拜一二,还望婶娘千万允了才好。”
吴氏是个要强的,自不肯人家晓得是气急攻心才晕厥畴昔的,锦瑟闻言,心中挖苦,面上却扬起赧然的笑意,道:“本该早些来看婶娘的,谁知一觉竟是睡的沉了,婶娘莫怪我这会子才来扰您歇息就好。实在也是不来瞧瞧便不能放心,本还怕前头宴已散了,叔父在婶娘这里我来不当……到底是我运气好呢,咦,大姐姐没在婶娘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