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泽闻言便知当日之事一准是江淮王妃暗中动的手脚,倒有些悔怨当日不该没忍住脱手经验了柔雅郡主,只怕那江淮王妃会这般悔恨锦瑟那日之事也有关联。
完颜宗泽回到都城天已蒙蒙亮了,他和影七驾轻就熟地摸进廖府,却见府中已有扫洒的婆子四下繁忙,两人好轻易躲开人到了夕华院,影七打头探了然环境回报了完颜宗泽,完颜宗泽才如一只狸猫般越墙而入。
完颜宗泽发觉身后有异,回身接了那茶盏,面色暴露诧色来,白芷天然晓得她打不住人,不过是要迟延下完颜宗泽罢了,就这一拦,完颜宗泽再回身时白芷已几步跑到床前,伸出双手护在那边,瞪着眼睛盯着完颜宗泽,那模样极是较着,就是不叫完颜宗泽靠近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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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泽早便猜到锦瑟是在动武安侯府的歪心机,听她这般说又见她眸子清澄洁白,因心机而闪动着慧黠的光芒,更加惹人爱好,他微微靠近,这才道:“你要用甚么人,我给你找来便是,只一样,这世上可没白捡的便宜,我那六年之约,微微到底应不该我?”
完颜宗泽那日走后心中一向忐忑,生恐锦瑟会不睬本身,现在见她没拒人千里,蓝眸便晶灿了起来,笑着道:“我哪能那般没个准头,再说便是真敲掉了,我赔给她一颗便是。”
而锦瑟展开眼睛醒过来时瞧见的恰是完颜宗泽和白芷对峙着大眼瞪小眼的景象,她也愣了愣,这才坐起家来,白芷听到动静又瞪了眼完颜宗泽这才回身,仓猝取了搭在衣架上的外罩回身服侍锦瑟穿上,又帮锦瑟理了理头发,这才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还靠近前将扯的微微发红的嘴角指给锦瑟看。
白芷闻言这才翻了翻眼皮,见锦瑟掩唇瞧来,冲锦瑟低头福了福快步去了,完颜宗泽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你这丫环怎和你一个气性,当真胆小。”
而完颜宗泽这边已落了地,一脸孔光炯炯地盯着床上熟睡的模糊身影,一面冲白芷低声道:“白芷吧,你们女人应当于你提过本王,本王也曾在江州船上见过你。”他说罢这才勉强移开目光瞧向白芷,见白芷面色飒白,还是张着大嘴噙着那茶盏,一双眼泪眼汪汪的,这才道。
完颜宗泽回身给锦瑟倒了一杯温水,本身也倒了一杯,这才又行至床前,道:“这有何难,我们北燕便有大夫懂着补牙镶牙术。”
影七这一去却至夜深才返来,本来他在江淮王府的田庄只查到柔雅郡主是因和王妃一起说世子的好话被江淮王恰好撞到这才被罚送到这田庄的。
他明白了这几重意义才知如何行事方能办好差事,忙回声道:“部属去安排便是。”
影七腹诽着,完颜宗泽却已回过神来,道:“这宅子倒是风趣儿的紧,两府之间竟然就一墙之隔……”
影七听了完颜宗泽的话已明白了他的意义,他这一是要给姚女人出气,二是要送礼给闫峻,影七天然也没遗漏完颜宗泽提到的太后,三来嘛,完颜宗泽天然是想叫江淮王对明孝帝生出不满来。
完颜宗泽本已低头瞧起文信来,闻言昂首瞟了影七一眼,诧道:“先毁柔雅郡主明净,再令安南伯世子逼婚,不怕江淮王府不平软,若江淮王死不承认,不是另有宫里太后呢。再来闫峻必然也会喜好安南伯这个妹婿,而这柔雅郡主出身不错,长的也人模人样,给了安南伯世子当老婆想来他是极乐意的。这主张但是江淮王妃想出的,手腕也是人家用过的,本王不过是叫你依葫芦画瓢,又有何难办的?你如果连个女流之辈都不如,趁早给本王滚回江北去。”
“是不是给她惹费事了,莫又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