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迷含混糊想着,待发觉完颜宗泽的身材越来越不当时,两人才极其默契地分开。完颜宗泽蓦地退了一步,却只将头枕在锦瑟的肩头,两人皆闭着眼睛,黑暗中唯剩下两道喘气声交叉响起。锦瑟感遭到完颜宗泽呼出的炽热气味狠恶地喷在她的脖颈上,自衣领钻出来,她浑身的毛孔便也变得敏感非常,在他气味几次收放间,似是全伸开了,一股股方才便不断涌动的莫名颤栗从脖颈传遍满身。
锦瑟恰是此意,只不好说亲热二字,现在听完颜宗泽说出此话来,想到方才本身的主动面上就又是一阵炽热,她抬脚踢了下完颜宗泽,惹得他欢声笑了起来,低头在她耳边念叨:“本来我的微微也是个小醋坛子呢。”
微小的光影下,完颜宗泽俊面表面显得更深,依罕见刀削斧凿的冷峻,锦瑟手指滑过他宽广饱满的额头,刀裁般的剑眉,他挺直的鼻梁和微抿的嘴唇,这才深深瞧进他的双眸,轻声道:“你这是如何了?”
锦瑟闻言心生一诧,她可从未说过这话啊。她隔着纱窗去瞧,模糊约约地正见一家裁缝铺子开在路边,而那店铺门口一晃进了中间酒楼的身影恰是影七,锦瑟目光闪了下,这才应了一声,转头冲文青道:“姐姐去店中瞧瞧就来。”
锦瑟素知完颜宗泽性子中的放肆和霸道,现在被他如此对待,见他如此地不顾她的感受,只一径宣泄他的嫉火,锦瑟虽了解却不能放纵。只因她觉着完颜宗泽有些情感过分了,这叫她觉着本身被思疑,被不信赖,不被尊敬了,这类感受令她不舒畅。
她言罢,完颜宗泽便又是一笑,抬手重抚她花瓣般鲜艳的唇,低声道:“我们扯平了,今后我和微微亲热时,再不提旁人了,男的女的都不可!”
锦瑟听闻他语气中几分失落和沉闷,不觉笑意爬上唇角,眉眼微弯,挑眉道:“以是呢?”
锦瑟闻言一诧,心中却也格登一下,浮起一层阴云来,不知为何便想起了那日在廖府门前,谢少文阴鸷的神情来。那眼神在脑中晃着,叫她有股如芒在背,阴嗖嗖的感受。
完颜宗泽闻言再次怔住,蓝眸仿佛世上最宝贵的宝石,眼波流转光彩四溢,美得令人夺目,锦瑟便又道:“我是个懒人,更是个冷人,不喜好去猜别人的心机,除此以外,我还是个无私的人,和喜好的人在一起不管前路多少磨难,我也愿陪他闯上一闯,可若然换做不喜的,我倒是半点也不肯遭罪支出的。”
若武安侯府这般被削职为民,要发复客籍的,官府会先将犯人和家眷都押入大牢,等案子落定,方由官差亲身押送了罪犯回其本籍,再交由处所的官府安设。
完颜宗泽的话尚未说完便蓦地顿住,瞪大了眼睛,倒是锦瑟俄然抬手环在了他的脖颈上,接着她竟踮起脚来,主动吻住了他的唇,花瓣普通轻柔的唇瓣悄悄磨蹭着他的,用小巧柔嫩的舌尖不断地在他的唇齿间勾画挑逗,完颜宗泽大震,极力忍住悸动,这才没将锦瑟拆吞入腹,却觉有些晕晕乎乎,仿似在做梦。
方才她在柳府中倒是料定了完颜宗泽不会输,这才发起比试的。柳老先生的态度对大锦读书人极其影响,完颜宗泽前去拜访多次却皆被西柳先生挡在门外,锦瑟岂有不相帮的事理?
锦瑟听他张口还是一股子酸意,不由噗嗤一笑,接着才道:“琴弹得好,莫非是错误吗?”
既然抄家时便不见了谢少文,那么他必然是早一步便跑了,谢少文对她的恨意锦瑟心中是一清二楚的,她秀眉微蹙,见文青亦面露担忧,这才笑着道:“没事,姐姐这些日不出门便是,何况,那谢少文既已逃了,又怎敢再现身,现在他已经一无统统,何如不了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