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转头问他们带出去的三个铺子的掌柜,打头的阿谁高高瘦瘦,三十多岁的模样,郑明珠问:“你是哪个铺子的掌柜?”
王坤在郑明珠开端查账的时候就有了筹办,主子要查,天然只会存眷能缴多少银子上去,客岁银子缴的少了,自是要一个说法。
吴建荣笑道:“甚么事也没有,如何先就去求太太了?一点儿事就轰动主子,此后主子有甚么差事那里还敢叮咛你呢?你放宽解就是了,罢了,我便再说细点,你家里原没人在里头当差,不晓得是有的,我嫂子一向服侍在少夫人房里,我便晓得些。少夫人在家里做女儿的时候就是最狷介不睬碎务的人,一应都是太太叮咛,我嫂子操心,便是出了阁,也向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我嫂子说,别说筹算盘看帐,就是一锭银子能买些甚么她也全不晓得的,这现在还是第一遭儿要叫管事出来说话呢,你尽管缴一本总账上来,我拿去叫少夫人瞧了,再分辩分辩这事儿就完了,只怕一定轮获得见你呢。”
郑明珠说:“你们铺子的银子流水也是使的宝宜票号的银票吧?你们在宝宜票号是伶仃一个账簿还是和其他几个铺子分解了一个账簿?”
并且出去才问了一句话,就派人去票号取存兑账簿,这摆了然是要从票号上查银子流水的意义,本身家的帐能做假,票号的帐可没人替你做假,如许里手的伎俩,那里是一个深闺中不懂碎务经济的女人?的确就是积年查账的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