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颐安笑着拧她的脸:“我哪敢看不起你呢?我媳妇短长着呢,花姨娘连母亲都让着她三分,只要你,敢不给她脸面。”
现在不投奔便罢,既然要投奔太子,那就干脆投奔的更瓷实些,铺子里有了太子爷的干股,外头大家都晓得唐家为太子爷效力了,此后太子爷也不至于等闲的丢弃唐家。
“既如此,哪一天你在家闷的慌,想出门分散分散,正巧你又有点甚么事要与这位蜜斯说话,便亲身上门去,又正巧便碰到文阁老的儿媳妇回娘家,要过问唐家长房过继儿子的事。”
郑明珠说:“那是母亲贤德,又要顾着侯爷的脸面,说不得只要我做恶人,成全母亲的面子,想来爹爹也不美意义与我小辈算账的。再说了,我又没打她又没骂她,要告状也找不着我呀。”
陈颐安一见她那一脸板滞就晓得她不明白,笑着解释道:“内库司招标,莫非你我能出面不成?自是要一家商家去,如果没有唐家这档子事,我约莫就交给表弟做去,只表弟做买卖才两年,到底嫩些,对上那些老狐狸只怕底气不敷,还得有人搀扶,现在唐家既然搭上来,倒是更得用些,他们家年年在内库司中标,各种门路都是熟的,这是其一。”
如果唐家长房站到太子的对峙面,也就是陈颐安的对峙面去了,她可真得愁死。
郑明珠便说:“既如此,大爷不如赶着办的好,待圣上赐婚了,有公主管束,只怕二弟也消停些。”
陈颐安笑道:“可贵你也有如许想获得的时候,倒比之前长进了这很多。天然另有一手的。”
唐家三房早已替她选好了敌手,唐菱月别无挑选,长房只能投奔太子党,而对郑明珠来讲,这真是谢天谢地的一件事。
郑明珠劝道:“这会子活力也没用,总得先找返来才是,大爷派了人手去寻了没?”
说着,亲身洗了手撕一个鹌鹑腿放在陈颐安的碟子上,笑道:“大爷虽是活力,也不能虐待了自个儿,看在我的面上,把这个吃了吧。”
陈颐安点头:“你说罢。”
那是对后果结果的分解,是对时势的精微掌控,是对各方权势的深切体味,以及对民气的详确揣摩,需求做到这些,才气够如许笃定的预感到敌手的下一步意向。
前面那句话郑明珠还很有点受宠若惊,听到前面这句,只想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