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院子,便有个小丫头悄悄的跟了上来,对张妈妈说:“妈妈,顾妈妈请您去说说话儿。”
而帝都的铺子便分歧,铺子如果地段好,开的大,要抹平了帐弄出钱来,就要轻易的多,郑明珠便问:“帝都的铺子是满是国公府购置的还是有我娘留的?”
吴建荣是国公府账房吴大管事的二子,裴国海和夏长富都是本来公主带过来的陪房,现在别离在通州的两个庄子上,剩下三个都在山东管着庄子和铺子。
郑明珠飞红了脸,低了头嗔道:“母亲又打趣媳妇。”
她一时候有点黯然,郑明珠国公府嫡女,天家血脉,在银钱上竟也还不如唐家嫡女,只是现在本身没了,唐家长房无人,那些财产只怕都要落入那些人之手。
也就在这个时候,郑明珠才晓得,本来本身在山东另有大片良田和财产。
虽说郑明珠是公主嫡女,天家血脉,当真讲究起礼法来,并不是非要服侍婆婆不成,可毕竟孝字为大,她现在嫁为陈家媳妇,便是在这陈家过日子,本身谦逊点,懂事些,阿谀着婆婆莫非还能亏损不成,她如何就拿着这公主嫡女的身份摆起架子来了呢。
“方氏这件事查清楚了,是她擅自停了药,也不怪你活力。”
郑明珠这才笑道:“那母亲可不能赶媳妇归去了。”
她忙表态:“母亲必是考虑精密,媳妇听母亲的。”
郑明珠笑道:“妈妈做事必定是清楚的,我最是放心。”
陈夫人点头,叫她坐了:“只要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这也怪不得你,是她胆量太大了,约莫也是打量你年青心软,以是这件事出来,我就叮咛了安哥儿,我要亲身措置,也是免得你难堪。”
郑明珠想了想,既然山东的庄子和财产是孝章敬皇后留下的,那么这三家陪房应当与安国公府干系不大才对,她就问:“那么刘先宗、曹里喜和方一飞都是当年我娘的陪房?一向打理山东那边的事情?”
郑明珠缓缓点头,心中约莫有了谱,山东那边是公主的嫁奁,公主归天后由外务府掌管,直接交到本技艺上,朱氏的手伸的再长也伸不出来,而帝都的铺子,京郊的庄子和通州的庄子约莫就是安国公府备的嫁奁,也就这几户人需求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