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又不舍,“我是大人,恐怕把毛驴压坏了。”
待油再凉些却没有凝固时,便用大勺盛到专门放猪油的坛子里,这油再凉一凉就变成乌黑细致的油脂,吃的时候用勺子挖出来便能够了,不但便利,还能保存好久,就是放上好几年也不会坏。
于氏就笑,“都听你的!”
本来骑毛驴另有一件好处,那就是毛驴是极和顺的牲口,不必专门学便能够骑,何况毛驴善于走山路,三家村正在山里。
就像宁婉新买的这头小毛驴,身材不高,大大的脑袋,长长的耳朵,灰色的外相,走起路来稳稳的,不急也不躁,固然不能像马和骡子那样飞跑,但却能背很多东西,驮小我也平常。
宁婉在驴背上吃了两个大包子,又歇了一会儿,才感觉用掉了的力量渐渐返来了,便从毛驴上跳下来,“爹,你骑一会儿吧。”
本来宁婉的姑姑嫁到了虎台县郊的梨树村,因那边地步肥饶,日子充足,便也为宁贤说了梨树村的婚事,是以眼下姑侄两人离虎台县很近,当初宁梁和宁婉出门时便说如果太晚了能够会去梨树村借住一晚,明日再回家的。
“可真贵!”于氏就叹,如果平时她必然要再唠叨几句责备丈夫和女儿不该花这么多钱买肉,但昨晚丈夫给本身算了帐,今后后家里做起山货买卖,便不消只从土里刨食,驴已经买了,更不必说十斤肉了,是以便将统统的抱怨都消了,却笑道:“一会儿就熬了油,油渣包些包子吃,不比买的肉馅的包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