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就笑了,“固然会掉些秤,但这些已经充足了。就像二姐说的,再多我们家就亏了。”
要本身说,如果刘货郎和宁清不耍这些小手腕,或许他们的买卖还会做得更大呢。本身眼下就有信心在三五年以内把买卖做到虎台镇上,比他们当年还要早。
爹便佩服地点了点头,“婉儿说得对。”到底这酥皮饼的代价太贵,回到家里爹只尝了一小块,便再舍不得吃。可他却机警地没有奉告娘这饼的代价,不消想也能晓得,娘如果晓得了酥皮饼的价,便再吃不下的。
望远楼的掌柜看了两筐子鲜蕨菜,暗自点了点头,清算得又洁净又整齐,只要用水再洗一洗便能够直接做成菜了,便立即将两筐菜都留了下来,称了一下一百三十八斤还多些,拿出二百八十个钱给了他们,“如果另有,过三五日再送这些来。”
另有人参、燕窝、花胶这些贵重的东西,也总要过一下秤才心中稀有……
宁婉早学会了用杆秤,赵家日子敷裕,比内里的人看起来还敷裕很多,每年到了年底,赵太太便关了门用杆秤称银子,毕竟戥子太小,还是杆秤更合手。自她被赵太太信赖以后,便参与到这些事中,整锭的复一下秤用桑皮纸包好直领受起来,赵太太存银子从不消银票,而都是现银,至于散碎的银子称好交出去打成大锭,或换了成串的新铜钱。